姐心里应该也是有底才是。她与另一个婆子交坏,前段时间酒吃多发了酒疯,冲人家屋里撕打了起来,亏得被人发现及时拉开了。诸如此类的还有不少,其他暂且不谈,背后道人坏话,与人有矛盾就敢直接动手喊打喊杀的,你说她会说话,实际上也就是会哄人罢了,这样的王婆子,她如何能留下来?”
探梅似是刚刚知道有这些事,十分歉然,“原来如此,若非是流菊你把真相说给我听了,我当真就要被刘婆子给忽悠了过去。素日里她确实会讨好我,我看着她人也勤快,以为并没什么大问题。若真如你所说,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留的。”
流菊答,“还望探梅姐不会觉得我多嘴了。”
“怎么会?”探梅笑了笑,“可李婆子那张嘴着实也容易得罪人,更何况年岁大了,若是有个闪失也不是什么好事。”
流菊望了望她,“探梅姐是不是从王婆子那边听来的?李婆子不如王婆子会保养,实则她比王婆子还要小上三岁。她确实不大会说话,但是一向不是个会多嘴的,做事又十分稳妥,不会因着外力而改变初衷。”
她朝坐在杌子上一直没说话的小主子看了看,才又补充,“她身上最难得的品质是忠心。”
探梅想了想羞愧道:“怪我听信了王婆子的片面之词,流菊这么一说,我便想起来了,王婆子在我跟前搬弄是非甚至不惜诋毁李婆子,想来就是为了争得留在清和苑的机会。”
她意识到这点,越发愧疚,转身便跪在了地上,“姑娘,这事儿是奴婢糊涂了,竟然留下了个祸患。”
杨青菀听了全程,心里头也有了底。
她没让探梅立刻起来,“……你若是觉得力不从心,就应该多听听初荷和流菊的意见。什么人好什么人不够好,聚在一起讨论讨论便有了思路,若次次都听信了别人的谗言,你还担得起身上的职责吗?”
探梅叠声认错,眼圈都红了。
流菊在一旁帮着求情,“姑娘,探梅姐并非故意,她担得多,偶有疏忽的时候。她这些年为姑娘保航护驾,立了不少的功劳,奴婢还得多多跟探梅姐学习。”
杨青菀也没多发难,又叮嘱了几句,这事儿就揭过了。
她让流菊拿了笔过来,亲自把上头王婆子的名字给划掉,又把李婆子给添了上去。
“李婆子离开了吗?”
探梅摇了摇头,“奴婢那会遣了人去告知她了,也不知眼下是否收拾走人了。”
杨青菀转头便遣流菊过去看看,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