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萱梅用手臂碰了碰在思考问题的林抒清。
“母亲,何事?”
“城东七里,王磊先生家是否?”
昨晚林成顺是黑着张脸回来的,梁萱梅也不知事情办的怎样,方才本想让林抒清去问的,俄顷之后又忍住了。
“是的,城东七里,早间我们先去城东看看,城东若是没有消息,我们再去他处走访走访。”林抒清应道。
这个王磊是椿庭楼的常客,在老举子里面是来椿庭楼次数最多的那个,为此,林抒清便打算从最富有的人先开始走访起。
“昨晚我见到古通兄夫妇二人,古通兄他说要把千浔许配给我们家业局。”林成顺突然开口道。
“什么?”梁萱梅和林抒清同时大惊。
“别嚷!我耳朵没聋!”林成顺掏了掏耳朵。
“文哥哥要把千浔许给业局?官人!你确定没有听错?”作为林业局的老母亲,梁萱梅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文千浔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人从小就长的漂亮,也知礼懂礼。
说句做母亲不该讲的话,以林业局如今的身份,一无功名,二无背景,妥妥白丁一枚,家里还是做生意的商贾,这般背景配知府嫡女,当真是门不当户不对,有那么点凤凰男的意思。
“爹爹,后面呢?”林抒清追问道。若是好事,林成顺昨晚肯定会闹的通家知晓,不至于如今这般沮丧。
林成顺锤着大腿说:“昨晚我和古通兄本在前厅洽淡,谁知那文周氏竟在屏风后面偷听,提到千浔的婚事,那文周氏便用杯盏给我砸出了门。”
周大娘子向来就是个直肠子不懂得隐忍情绪的主母家,仗着家里早年提携过文长贡,今便越发的膨胀,这婚事虽说门不当户不对,可也没道理用杯盏砸人出门啊!
“官人,这事不靠谱啊!”梁宣梅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在前面骑马的林业局。
“一则,千浔和业局年纪都还小,现在议亲属实过早。二则,我们家同他们家门第不对,文周氏这人又不通情理,有些势利眼,真要结了亲,以后有的事情可闹腾。”
文林两家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文长贡品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文周氏的品性更是。
当年若不是因为文长贡万般挽留林成顺在身边做幕官到判饶州府三年任期结束,林家一行人早该北上找其他门路了。
寄人篱下,不管那人是怎样的君子,住久了多是不好的。文长贡看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