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顿数落。
他是真的烦许南山,可如今的许南山,不管是地位还是身份,都不是他能够搞的起的。
之前赵天雷给许南山撑腰,还有陶家陶老爷子给许南山撑腰,这些孙成坤作为教习,自然都有所耳闻。
因此,心中还是惧怕的紧。
许南山地位越高,他心情就越低落,因为万一许南山真的考上了东陵郡第一外宗,那他的茅厕,还吞不吞?
若是不吞,是不是会得罪那些强者?
所以孙成坤是真的烦。
“孙教习,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黄字命楼的学子,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如果有希望,谁愿意放弃?”
“搏一搏,万一成功了呢?”许南山说道。
“黄字命楼的学子……基本上没希望,哪怕有希望考上外宗,那也不过是垫底的外宗,有什么用?”
“一辈子都垫底,这是修行界如虾米般的存在,有意义吗?”孙成坤盯着许南山,冷哼道。
这话说的,话里行间都是对黄字命楼学子的不屑一顾和鄙视。
雷苏苏气的满脸横肉都在颤抖,不少学子攥着拳头,眼睛中有红血丝密布。
这表情,孙成坤都看在眼里,淡淡笑道:“你们别不服,尽管我的确瞧不起你们,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与其在修行界艰难扑棱,虾米都不如,还是沦为凡人当余生富家翁,过舒舒坦坦的日子来的快活。”
“这是忠言逆耳。”
“你们不是天字命楼的学子,不是我孙成坤的学子,我的那些学子,未来都会在修行界展翅高飞,而你们能怎么样?你们给我那些学子提鞋都不配,劝你们放弃是对你们好。”
“你们不要拿许南山举例,他本来是天字命楼的学子,他与你们有本质的不同。”
孙成坤说话变得冷漠。
第十七小院,有低沉的气压在席卷。
孙成坤也许是将对许南山的怨气发泄在了第十七小院的学子们身上。
哪怕是他身边的清瘦教习,都觉得孙成坤说的有点过了,眉头微微一皱,毕竟,他虽然刚刚接手第十七小院。
但这些学子算是他的学生。
孙成坤瞥了他一眼,这位清瘦教习终究叹了口气。
他惹不起孙成坤。
黄字命楼第十七小院内。
一个个学子面无血色,有种伤疤被狠狠揭开的感觉,一颗对修行热忱的心,被无数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