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萸此世虽是娇滴滴千金小姐,可做林宁时也是跌打滚爬打过架的,危急时刻想也不想,便悍妇附身使了出来。
罗云柔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却也忍住了痛,生怕惊动了旁人,只迅速爬起身,又扑上来揪住莫紫萸。
两人扭作一团。
莫紫萸早已扔了手中簪子,她怕误伤了罗云柔。
罗云柔平素里干活,手上力气原本比莫紫萸更大些,可莫紫萸此时也凶悍起来,气势汹汹,不输半招。
一时间铺滚褥翻、床幔乱动,满床春色......哦不,满床乱打乱踢。
皆闷着头打,谁也不叫唤。
莫紫萸也不知道自己脸上被打了多少下,头发被揪了多少根,反正衣裳已是被撕得半开,半爿酥胸和肩都露了出来。
罗云柔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莫紫萸讲究,知道她头发比自己长,也未冲着她的头发去,要不然,撕半块下来当柴烧也是可以的。
或许正因如此,俩人都不愿惊动宣六遥他们,免得被他们看了笑话。
终于罗云柔先认了输,松了手仰面一躺:“不打了。”
莫紫萸正骑在她身上满手揪着她的脸,闻言一楞,不免有些遗憾:“不打了?”
“打不动了。”
“再打会儿?”
“要打你打。”
罗云柔敞着怀,衬衣被拉到一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平日里被衣裳包裹住的皮肤倒算得上白嫩,此时挂着粒粒细小汗珠,连着那蓬勃的小花骨朵,颇显几分春色。
莫紫萸看了几眼,想起昨夜的不愉快,很想也给她这么来上一下。但她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可心里又实实地不甘心。
想了想,她居高临下地做出一种胜利者的姿势:“把解药拿出来。”
罗云柔瞟她一眼,冷笑一声。
“拿不拿?”
“不拿。”
“根本没有解药,对不对?”
“哼。”
莫紫萸想起白日里杀的那些死鸭子,死鸭子嘴硬,大约说的就是罗云柔。她拾起落在枕边的木簪,慢慢抵上罗云柔的眼皮,一字一字地问:“有,没,有,解,药?”
罗云柔一翻白眼:“你累不累?我要睡觉了。”
“......睡吧。”
一夜无梦。
莫紫萸甚至没有提防罗云柔夜里会不会再发疯,醒来时,她一伸手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