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他的眼睛已经红瑞瑞的了,大口的吸口气,满头的大汗出着,如此心虚,伸起手来轻轻抚侍,恶狠狠道:
“住口,你给朕住口?朕想作什么就做什么,干你何事。皇后,朕要你这皇后何用?下不得厨房,上不得厅堂,你明知道朕最是属意绵宁,到底是你勾引的他,还是怎么着?你是他的母亲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让朕蒙羞,让爱新觉罗氏蒙羞。朕早就知道了,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朕说过只要你知进退,你就永远是皇后,可与朕生同寝死同穴,你还想怎样?”
君曦走进皇帝,卿然道:“无用?自然无用,且别的不说,当初皇上您怨恨臣妾,如今合该您自己怨恨您自己。皇上就没有羞辱过臣妾吗?难道皇上不觉得自己恶心至极吗?皇上不遵守天地之理,人伦之道,又何必要臣妾遵守?一夫当先,臣妾自然紧随其后!又有何不可,只是皇上做个伤天害理的事情何独了只一件?仁义礼智信,这些圣贤诗书,那一个不是锈迹斑斑,道貌岸然,如此假惺惺的虚伪作派哦,又何必装啊!”
皇帝眼里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羞怯使他脸红,整个身体酷热。
“皇后你疯了!”皇帝一手拔起那一旁的利剑,直指君曦的喉处,顿时寒光展现,锋芒万丈,君曦脖子上倒有一个小小的疤痕,君曦直视着皇帝眼里的万道怒火,不禁不寒而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丝毫未曾恐惧,嘶吼着道:
“我钮祜禄氏正儿八经从大清门里抬进来的中宫皇后,为先帝大行太上皇帝所赐,是皇子公主们的生母,皇阿娘,皇上要杀就杀吧!”
那声音一直在皇帝耳边回荡,要杀就杀吧,要杀就杀吧,……可是若是杀了皇后就能堵了悠悠众口那便一杀了之,可是如今皇帝明知道杀了皇后便是落实了绵宁的私通罪名,既损了皇家的圣明,又天下人所耻笑,且绵宁是孝淑皇后唯一的儿子,若是除玉蝶,去宗基自是于心不忍。权衡之下,便将剑一掷了之。
当剑被丢下的瞬间,君曦瘫软在地上。便见一派侍卫进来,便将君曦围个水泄不通。皇帝道:“皇后钮祜禄氏,犯上忤逆,言语疯癫,无福伴朕左右,今命其禁于储秀宫,无召不得出。命太医院火速前往储秀宫为皇后诊治,宫女太监着内务府一应替换。储秀宫长年失修,也不必过于讲究了,能住便好。”
正当侍卫想上前时,君曦站起,厉声道:“放肆,本宫是天地祖宗所立之中宫皇后,岂容尔等放肆腌臜?”君曦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朱色金箔纸来,倒像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