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祭奠,大家都兢兢战战的,生怕做错了什么事。
谕内阁、本日皇后薨逝。一切典礼。仰蒙皇父太上皇特降敕旨。加恩照皇后例举行。第思朕日侍圣慈。一切禀承睿训。所有辍朝期内。各衙门章疏及引见等事。仍著照常呈递。王公大臣官员等、虽有素服之例。但皇后册立甫及一年。母仪未久。且昕夕承欢。诸取吉祥。此七日内。圆明园值日奏事之王大臣等、及引见人员。俱著常服。惟不挂珠。此礼以义起。天下臣民等、自当共喻朕崇奉皇父孝思。敬谨遵行。副朕专隆尊养至意。
君曦明白,皇帝有心借皇后丧事,重新打理前朝后宫,但想着也未免太过。正踌躇着,砚冰便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还未等君曦开口叫一声姐姐,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委实让君曦惊讶一番。
接着便是哭哭嚷嚷道:“贵妃娘娘,救命啊,你救救臣妾。您要不救臣妾,臣妾就跪到地老天荒,就不起来。”说着,就爬到了君曦的脚边,一把拉住君曦的旗服一角,神色慌张,恐惧到泪水已经流下。
君曦不清楚原因,一时摸不到头脑,只能一一相应道“万事皆好商量,你只管起来了就是”砚冰哪里肯起来只是一味的跪下求救。君曦又道“我们二人相识潜邸,又有什么事情不能帮呐,你且说来了就是。”
如此一言,砚冰才是一副万般不由人,一切就天意的神情,灰心意冷道“自大行皇后崩逝,满宫上下,不论宫女太监的,上至太妃们,都是小心翼翼,兢兢战战的。那日情景你也看到了,臣妾实在害怕。皇上要赐死淳嫔。”
“怎么会那,本宫可尚未听说啊。”君曦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了。谁能想到皇帝为了大行皇后的崩逝癫狂至此。
“你未听说的可多了,已经有一个钦天监大臣被革职查办,发配漠北。”君曦又是一脸茫然,本是以为皇帝只是因为大行皇后丧礼才至如此,莫不是其中另有了什么隐情,便只得细细听来。
砚冰又道“钦天监监证苏如是去岁观的天象,日月合璧,五星连珠。那监证便要着去皇上处告诉这一好天象,依着太上皇上的性子,必会大大地赏赐。可是皇上当时竟说道,纯属巧合,不必过度宣扬,且白莲天理邪教横生,尚未平息,没什么值得祝贺的。今岁,彗星袭月,民间谣传,彗星袭月,气贯长虹,主国丧,正巧大行皇后崩逝,也不见钦天监汇报,皇上便招了那苏如是询问,一问便知,确有此事。皇上便怒了,问他为何不早早上报。那苏如是便提及了去岁之事。”
君曦听到此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