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豪猪是样样不缺。”
“可以啊,你们这店挺全啊,豪猪肉是怎么收拾的?”
“白水煮肉。”
“山鸡呢?”
“盐焗鸡。”
“这个好,给我们来上五六只,山兔怎么收拾的?”
“这个是辣子爆炒的。”
“可以,都来上五六份,山野菜也都来些。”
“得嘞,酒来点吗?”
“酒就算了,都饿半天了,我们的菜给上快点就行。”
“得嘞,稍等。”
这时候韩赞周也办好入住走了过来,高一鸣道:“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也都去坐吧。”
“是——”
韩赞周招呼众侍卫在临近的桌子坐下,将高一鸣和周后两人护住。
没让他们等多久,五六个山野菜十足的菜品就陆续端上了桌子,高一鸣招呼大家快吃,也给周后夹了一筷子山野菜:“凤儿,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惯,尝尝看。”
“谢谢爷,我儿时在农村长大,倒是也吃过多年山野菜,那时候不似现在,想改善伙食还得靠运气,如果运气好能捕猎到一些大型野兽,能够一家人吃好多天。”
“没想到盈儿也是吃过苦啊,那你的功夫谁教的呢?”
“是我们家祖传的,本来是传男不传女的,但是我家里都是女孩,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家传武艺失传,所以我父亲就打破族规,教我们姊妹几人习武,不过我大姐、三姐吃不了这苦,没练多久就放弃了,我二哥倒是和我一样勤加练习,但是天不假年,年纪轻轻就因病去了,所以我们家的家传武学就被我爹悉数教给了我。”
“原来如此,那今天我们在藏经阁外面扫地的那个老和尚功夫怎么样?凤儿能看的出来吗?”
“那个老和尚武艺只能算是一般吧,不过那方丈和罗汉堂首座的功夫但是可以,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了,至于说到底有多么高深,还得比过才知道。”
“那还是算了,给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和你动手,再说了我也不会允许,磕着碰着了我得多心疼啊。”
“爷——您也多吃。”周后给他夹菜。
高一鸣吃了一口,评头论足道:“味道还算可以,就是这兔肉辣度不够。”
味道总体不错,一行人吃的比较尽兴,正要叫来小二结账,这时门口进来一老一幼,老的似乎还有些残疾,他们进来之女,挨桌问要不要听曲,问了一圈,没有一桌愿意听的,老者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