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单独与他合作,你不想重回生肖,我想。”
云羊面色一滞,转头看向陈迹:“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陈迹想了想:“我需要两位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只信封丢给云羊:“第一件事,便是将这封信送去陈府。”
云羊接过信封,疑惑道:“现在?”
“当然不是现在,而是明天,”陈迹指着桌子上的饭菜:“既然要合作了,下来一起吃顿饭吧?”
皎兔对陈迹眨了眨眼:“有酒吗?”
云羊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着就难吃,不吃,走了。
话音落,他跃上房顶,拉着皎兔的衣袖便要离开。
皎兔没走,她回头看向陈迹:“明天白龙会亲自押送郡主前往京城,如果你想再见她一面,我可以告诉你押送路线。”
说着,她观察起陈迹的表情。
可陈迹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漫不经心回答道:“见她做什么,皎兔大人还是别把押送路线告诉我了。”
皎兔赞叹道:“好无情哦,陈迹,你一定会青云直上的。”
云羊催促道:“走了!”
“哦!”
待到两人消失不见,陈迹轻轻松了口气,他放下筷子,坐在清冷的小院子里发起呆来。
与云羊、皎兔这两个蛇蝎之人合作,如在钢丝行走、与虎谋皮,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乌云沿着屋顶走来,轻盈的跳到桌子上:“不打了?我还没用过梁家刀法呢。”
陈迹夹了一口腊肉:“不打了,以名利二字为刀,足矣。”
清晨,鸡鸣破晓。
陈迹起身来到院中,脱光了衣服,用冰冷的水洗去一身酒气、灰尘。像是要将过去的自己洗掉,重新换上一身面具。
直到洗得浑身通红,才回到学徒寝房里。
他站在衣柜前犹豫半响,最终取出李记定制的衣裳换上。黑色的立领大襟,针脚细密紧实,精致。
陈迹拎起衣摆,摩挲着衣摆。里面藏着的是他应急时可以用的金瓜子,是不曾明说的少女心思。
他来到院中,就着水缸里的水面,看着水中的自己,瘦削,干练,坚定。
陈迹头也不转的问乌云:“乌云,我现在像不像一个大人物了?”
乌云啾他一眼:“不像。”
陈迹笑道:“不像就不像吧。”
他收拾好一个布包袱,斜背在肩上。
陈迹来到门口,又回头深深望了一眼医馆,直到看够了,这才将大门落了锁,走进清晨赶集的人流。
他低声问道:“他们要从哪里走?”
乌云从他怀里钻出来:“从清平街柳府出发,由望春门街转去红豆巷,最后从北门出城。时间不多了,他们辰时就要走。”
陈迹步履加快,直到渐渐跑起来。
他穿过人流与车马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