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了。快跑。”
靖王冷声道:“你们还能跑哪去?给我滚过来。”
“哦……”
院墙对面传来窸窸窣窣声,白鲤、世子、小和尚先后翻进院子里来,低头站成一排。
靖王瞥了陈迹一眼,转头凝声道:“白鲤,你说说我受什么贿赂了?”
白鲤小声道:“我本是去明正楼找您要窑厂分红的。却在外面听见您给陈大人提条件,
说是只要户部给边军批一笔额外的银子,采购棉手套,您便为他当说客,劝陈迹进
学。”
靖王挑挑眉毛,“此乃家国大事,我又不是为了一己私利,何错之有?”
白鲤嘀咕道:“爹,您怎么被拆穿了还如此理直气壮!”
靖王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着问道:“陈迹,崇礼关冬季苦寒,边军将士人
人手脚长冻疮,手上硬是连一块好肉都看不见,你说他们该不该添一份棉手套?”
陈迹迟疑片刻:“……该!”
靖王欣慰:“见你如此识大体,我便放心了。白鲤,陈迹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话可
说?”
白鲤无奈:“没有。”
陈迹抬手:“王爷慢着,此等家国大事……”
靖王打断陈迹的话,回头看向冯大伴:“分给他们吧。”
却见冯大伴面容和煦的从怀中掏出几串佛门通宝,一一发给陈迹等人。
靖王感慨道:“陈迹,这笔银子本是用来采购棉花的,但靖王府守信,只能先将银子分
红给你们,我也不强求你与陈家和解,那是你自己的事。你只需要去王先生那里装装样
子,便算是帮我一个大忙了!”
陈迹低头看着手中那串佛门通宝,实打实的两千五百两银子,可以换七十支人参,点燃
一百四十盏炉火。
他转头看向刘曲星与佘登科:“二位师兄想去随王先生学习吗?”
佘登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学不会!”
刘曲星挣扎片刻,最终说道:“我更想留下伺候师父。”
陈迹将佛珠揣进袖子里,回头看向靖王:“王爷,我一人去王先生那里便可以了。医馆
里若是无人,我师父一人也忙不过来。”
靖王抚掌笑道:“小陈大夫深明大义,钦佩钦佩。那便说好了,明日清晨卯时一刻,你
自可前去王府旁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