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总是会和艺术结合在一起,在各种各色和龙人相关的教会拔地而起,大量的艺术作品也就蜂拥而出,有些是明目张胆的招摇过市,而有的则是通过各种十分隐晦的方式来表达对龙人杀戮凶残的敬仰之情。
而这所斩新视界也是后者,里头摆放着各种自龙人横空出世以来的刀具,其实变相来说便是机甲所使用的各种粒子刀原型。除了模型和画饰,更多的是各种奇形怪状被刀具看过的切口的照片。
光是木头都有几十种,松柏桂木的切口,流水焰火的切口,水泥花岗的切口,还有牲口昆虫的切口。没有任何血腥,都经过黑白处理,看上去第一眼并不渗人,但是久而久之那种阴冷却有些让人寒冷入骨。
绝对没有什么艺术天赋,张斗衡作为曾经的军人却理所当然对那些各色伤口情有独钟,甚至有一种被默默吸引的畅快,特别是那些牛羊的切口,平滑整齐的自然能博得对其刀工赞叹,但是磕磕绊绊的切口也自有其妙处。
“这切口,犹犹豫豫的,中间还有三四初转折,十分坎坷生疏,新手也不至于,可能下刀的是个孩子。”阿斗站在照片前摸了摸下巴,对着隔壁的人说道。
“男孩还是女孩?”
“站姿来看,切口向内,是女孩。”
“信奉杀戮一瞬的美妙,这不就是这间画廊所喜欢展示的东西木么?”
阿斗扭头一看,是个年纪有六十岁出头,两鬓发白的老人,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屑。
“血腥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个年代就算有龙人如何,不到前线决战沙场,大家这些躲在军人背后的,有几个见识过血腥的,一辈子吃猪肉多了,杀猪却见不到几次。”阿斗却并不同意“就说这照片里头的女孩,她比这武都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要强多了,至少她杀过一头羊呢。”
“年轻人有意思,这不就是赤裸的嘲讽么,名叫武都,却没有几个人见识过杀戮。”
“武是什么,和平年代就是个健身代名词,武和杀戮没有半毛钱关系,刀也不一定和死亡有关联,杀人的可以是一把尖刀,也可以是一片纤薄的叶子,更可以是一颗粗糙的石头。”
人的极具想象力,都是经由文化加成而来,并不是与生俱来,没有人会天生把刀和危险联系在一起,甚至在厨房里看到了也只会联想到美味的佳肴,但当你看到了枪支那黑黝黝的洞口时,就会看到死亡,尸体,鲜血和坟墓。
老人听罢,却摇摇头离开,没有再搭理阿斗。
“先生,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