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子:“少废话,布法坛吧!”
青年看我已经下车,对我有点另眼相看,说道:“呵呵,家事都在行囊里了,倒也不必操心,不过话说回来,倒是很久没见过你这么果敢的人了……”
我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走向庄园,边走边说道:“我陈促身为骆越巫蛊之道传承者,不和无名之辈斗法,报上自己的宗门和师承、姓名吧!”
“北斗观,太虚道,李惊蛰。”
青年道人声音虽然不是中气十足,但那股孑然傲骨,却有力透心脏之力。
“惊蛰?哪个惊蛰?”我一边走,一边问。
“二月初,雷惊蛰。”李惊蛰缓缓说道。
“二十四气节的二月惊蛰么,好名字,这是道号还是名字?”我走出了几十步后,从法袍的大袋子里拿出了翠玉兵符。
“既是道号,也是俗名。”李惊蛰看了一眼我的兵符,又问道:“不用将令么?”
我心中一凛,一眼就看出了我用的是将令,这说明他了解骆越巫蛊之道。
“怎么斗是我的事,自然不是你能揣摩的!”我一边说,一边还继续后退。
李惊蛰皱起了眉,随后一根绳子抽出,把道衣的两袖子撸起后,拿出了一张符箓:“也不用退后那么多吧?”
“不后退多点,不足以释放千军万马……”我一边说,一边按了下车钥匙,把车锁了起来。
车灯瞬间就灭掉了!
我一扭头,以百米赛跑的速度,立即朝着庄园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