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寸很大——当时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想要去电视前的心情,就像野火一样,突然从麦明河心里烧起来,越烧越旺。
难道说,她的通路不是电视机,而是“屏幕”?
不对啊,那在经过护士站时,看见台面上的电脑屏幕,怎么没有感觉呢?
这个问题,眼下不重要,也不是思考它的时候了。
“诶,乔纳?”麦明河叫了一声。她想跟他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但是乔纳喉咙中只有咕噜咕噜一阵响。
“我该怎么找摩根家派?你有……有他们电话号码吗?”
黄页上也找不着猎人家派吧——噢,对,如今没有黄页了。以前的人怕人找不着自己,都往公共电话簿上登记自家电话;如今的人正好相反,好像最怕出现什么“隐私泄露”。
世界不一样了。
她该怎么找“摩根家派”?智能手机上有没有?不能让一个好好的孩子让个破虫子给弄死了啊。
但是麦明河又叫了他几声,乔纳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看了一眼小房间的屏幕,心中野火似的烧。
如果猜想错了,她冒险冲到小房间里,却回不去黑摩尔市,那肯定是一个死;可是一直僵持下去,也难免一死。
既然横竖都有危险,不妨就行动吧。
麦明河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抵着门的脚放了下来。
她松开手,门上压力一轻,居民立刻苏醒了。当推拉门被乔纳一肩顶开的同一时间,麦明河也朝小房间迈步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