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飞哥,如今她就要替他好好出口气!
墨涵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会不会太……似乎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春瑛没好气地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他跟叛党没关系?他占人私产不是违法?官府对这种人自当时时刻刻盯着的,衙门的人会怎么做,与我们什么相干?”
墨涵也是因为在刘家久了,耳渲目染,受了不少“正派”的教育,因此一时转不过弯来,不过他到底是在皇商之家长大的,也有些明白了:“放心,我会办好的。”又问:“要不要跟路大叔说一声?”
春瑛想了想,摇头道:“爹跟申小四并不相熟,而申小四却与小飞哥交好。找他比别人强些。这件事……我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传出去了,人家就知道我有小飞哥的契约文书在手,这样不好。”
墨涵心领神会,第二天便去顺天府衙门找人。那申小四几年下来,已经升了班头,平日里多的是巴结他的人,起初也没把墨涵当一回事,后来听他自报家门,说是胡飞的小厮,又有春瑛的名号在,他才换了笑容:“原来是他们两个?去年过年时,我还跟胡兄弟一处吃酒呢,春姐儿却是几年没见了,如今也大了吧?却是不好见外人了。难为她还记得我。”听说墨涵要请客,心里有数,想了想时间安排,便答应了,两人往附近一家有名的酒楼来。
墨涵在春瑛那里得了足够的银子,自然是要的上等席面。申小四见酒菜俱是自己爱吃的。笑得更欢了:“女孩子家就是心细,这样的小事,她居然还记得。”便高高兴兴地敞开了吃。
墨涵小心地陪着,又聊着家常,中间奉承他几句,捧得他飘飘然。不过申小四毕竟是酒桌上历练惯了的,还能稳住:“我也知道,你们平白无故,不会请我吃酒,必是有事相求,说吧,能帮的我自然会帮,好歹是老朋友么。”
墨涵这才缓缓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申小四一听便怒拍桌面:“岂有此理!胡兄弟那个哥哥,几年前我就看不惯他,没想到如今落了魄,还是这般可恶!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墨涵见事情就如春瑛说的那般顺利,倒有些踌躇了:“其实……说来也是一家子骨肉,倒不是非要把人逼到绝路,只是觉得那家人实在歪缠,又怕他们将我们二少爷的产业都占了去……”
申小四一摆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打断骨头连着筋嘛,不会害了性命的!”
不会害了性命,但其他的如何,就难说了。墨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