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在那个时候就告诉我们真相啊!”简东臣继续抱怨。
上官商仍旧是淡淡的回:“如果我那时先说了,那大家还有心思去破解麦先生杀人的真相吗?所以说,饭要一口一口的吃,疑案要逐个逐个的来解。”
众人:“……”
也是,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尸骸不是麦母的,那众人自然便无心再去追查真相了?
只怕是只有无所适从,无从下手了。
如此一来,岂不就是舍本逐末了吗?
所以,只有先解开前面的一切,方才好一步步追寻后来的问题。
于是,大家皆又将目光投向了仍旧跪着的小徒弟。
后者连连摆手,如惊弓之鸟,“小人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啊?小人除了偷看见大师兄在缝合尸身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也就是说,这小徒弟的确不知道,也不敢保证,他的师傅和大师兄有没有将尸身给调包过。
众人:“?”
东君低头想了一想,“如果说这具尸骸不是麦母的,那麦先生就不会发狂,也不会为其而杀人,所以说,至少在他这里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若说尸骸有可能被调包的地方,那就只有两处。一是赶尸人动的手脚,二是麦先生的亲戚在重新安葬麦母之时,也有机会。”
朔一听完东君的分析,迅速给给豫郡王施了一礼,自动请缨,“王爷,小人这就去查问麦家的亲戚。”
“去吧!”豫郡王挥挥手。
朔一走后,简东臣也将小徒弟给带了下去,暂行看押起来。
随后,众人便厌厌的坐着,等候朔一的消息。
坐着坐着,东君见简东臣一副坐立不安样,几次欲言又止状,便叹了口气,“表哥想问什么就问吧?”
简东臣等得无聊,又一向是刨根究底之人,一听东君主动问起,便腾地站起身来。
“东君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问你,什么叫做‘落花洞女’呢?之前听你提过一次,方才又听那小徒弟说了一下下,便甚是好奇。”
东君扫了一眼屋内,豫郡王斜靠在椅上闭目养神,一副漠不关心状,小八小十也脸露疲惫之色。
唯有上官商,一听到简东臣的提问之言,竟然两眼放光,似乎有所期待。
东君摸摸袖兜里,那里放着麦和文给朔一的信件。
而信中……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就先给表哥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