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官商没有再紧紧逼问于他,而是将其给拉了起来,“你站着说吧?”
可他手一放开,那小徒弟腿一软,便双膝着地,又跪倒在地上了。
仿佛只有跪着,他才心安一般。
随后,那日偷听到的言语,便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
吴道师:“小山啊!看来这次要在死人棺材里动些简单的手脚,是行不通了,那麦先生肯定会死死盯着咱们的。”
大师兄:“师傅的意思是?”
吴道师:“那咱们就显显手段,让那个麦先生心服口服吧?”
大师兄迟疑不决着:“师傅,听说那老人家大半生都漂泊在外,七十八岁高龄才寿终正寝的,小山真的不忍心将她给……”
吴道师冰冷的声音:“反正是个死人,八十岁和二十岁又有何区别呢?”
“可是师傅,小山真的不忍心下手,要不,咱就别接这单活了,求师傅了。”大师兄还是不肯听师傅的话。
屋中一片沉默!
屋外的小徒弟则越听越糊涂,不知道师傅究竟要大师兄去做什么事情,以至于一向听话的大师兄,连着两次驳回了师傅的话。
少倾后,师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严厉,“吴小山,你忘了你的鸢鸢了吗?你若再凑不够钱想办法救她,那她一落洞,就必死无疑了。”
“师傅!”大师兄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
“好了好了!徒儿别紧张,”吴道师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还亲热的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徒儿啊!如若咱们不接,那自然也会有别人来接的。最后的最后,那老人家始终都得要回到家乡去安葬,不是吗?”
徒弟:“……”
吴道师:“这样吧!师傅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做完这一次,绝不会再有下次了,行吗?”
大师兄:“……”
半晌后,大师兄方沙哑着嗓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好,就当是为了鸢鸢,就再做这最后一次吧。”
屋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只有脚步声向门边走来,小徒弟快速闪身走人。
……
听完小徒弟的讲述,简东臣双眼一瞪,看着上官商,“说了这半天,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嘛,合着这是在逗我们玩的吗?”
上官商没有理他,而是问小徒弟,“后来呢?”
小徒弟:“那夜,小人听了许久,都不知道师傅师兄他们说的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