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还是一条极其修长好看的大长腿。
豫郡王看着东君的无语表情,忍住笑冲着车外道:“没事,本王就是不小心碰到伤口了。”
“严重吗?可要小人为您重新包扎?”朔一大声问。
“不用,有相里推官在,他会照顾好本王的。”
豫郡王话音刚落,简东臣立即不悦的看向朔一,将心中的怒火不满和抗议都撒向了后者。
朔一则根本就不接他的招,只面无表情的继续催马前行。
简东臣又走马到了小八身侧,小八对他摇摇头,轻声安慰,“放心,公子能应付得了。”
知东君莫如小八。
的确,东君在短暂的慌乱过后,或者说是摸清了豫郡王嬉闹无常的套路后,便彻底冷静了下来。
与其一直被他套路,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反客为主。
错了!这辆马车是自己的,自己本来就是主啊,又何来反客为主呢!
唉,都被那货给闹糊涂了。
东君斜眼看着那条横在自己脚边的伤腿,忽然悠悠一笑,“王爷,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拿自己的伤口胡闹呢。这人身上的血液是经不住流的,难道王爷就没听说过血竭而枯吗?”
豫郡王心里乐开了花,这才是玉九歌啊!
她自己从来胆小,怕黑怕鬼怕各种虫子,但却就是爱一本正经的吓唬人。
豫郡王:“是吗?那小王今日流了这么多血,该如何是好。”
东君看着他悠悠回,“王爷质弱体寒,本就无甚热血,这一次流的血,恐三五年都将养不回来,亏大了。”
豫郡王欠起身子,稍倾又靠了回去,面带忧悲,“小王这病体残躯,本就是苟活于世,多三年五载,又或是少一年半载,都无甚分别了。”
东君望着他的忧悲之颜,心忽然就有些动摇,但还是硬起心肠来,抓起后者的衣角,如法炮制的又撕了一条衣边下来。
豫郡王惊讶的看着东君,“你你,你竟然敢撕小王的衣服?你你……”
东君柔声答:“王爷,反正都撕过一次了,不在乎这第二次吧?”
豫郡王嘟着嘴:“相里公子,你不仅戳破了小王的伤口,还撕烂了小王的衣服,从今以后,小王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小王哦!”
东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天啦!他也太会作妖了吧!若我不了解他,还真以为他是个断?呢?
东君邪魅一笑,“行,蒙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