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未结呢,就又冒出来个豫郡王,还要让东君同他一起南下辰州查案。从前,我只知道豫郡王是个躲在黑暗角落里的病殃子,可昨夜去了永王府后,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所以这一路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您说我能让东君去冒这个险吗?”
高暄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对啊!本官早就觉得豫郡王不可小觑。他一个没落的王族,无权无势,无依无靠,而且还是位永远不是半躺着便是躺平了的主。像他这样的无依景况,却偏偏就成了永王的义子,还时不时的进宫陪今上闲话家常,谈茶品果。并且,还能在陛下眼前说得上话。像他这样的主,你说他能是个简单的人物吗?”
“对对,对极了!”简东臣也深以为然,突然就激动起来,“大人,您知道我们昨夜在豫郡王府见到了些什么吗?”
“我也正好奇呢?早就想问你了,这不刚在谈东君,不,是九歌以前的事情吗?一说起来还真就是一匹布那么长啊!现在终于说完了,你快好好说说,昨夜你们在豫郡王府的所见所闻。”
于是,简东臣便开始以手比画,外加夸张的口型声调,将在豫郡王府的所见所闻,一一细述了出来。
他的声调动作,虽然夸张,但却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添油加醋。
因为,豫郡王府布置在黑夜之中的所有事物,皆不是泛泛之物。不夸张,不张牙舞爪,不足以形容表述矣。
高暄:“……”
高暄惊讶半晌后,方才能言,“若你们所见皆实,那这豫郡王虽然是极致病态,但却心思奇特诡秘,而且还财力雄厚,不可估量。”
简东臣:“财力雄厚?啥意思?”
高暄乜了他一眼,“单不说那硕大的夜明珠了,就说那院里的奇鱼异树,哪一样不是当世奇珍。又或是稀世之物,要想拥有这一切,必须得有钱有势,缺那一样都不得行。”
“对!”简东臣咬牙点头附和,“东君也说过,那些奇异之物,不单单是有钱有势就能做到的,还得有心有力,缺一不可。”
“这不就对咯!”高暄猛一击掌,兴之于色,“那就更加说明,豫郡王深不可测,定非泛泛之辈咯。”
“这不就对咯!”简东臣也学着高大人双手相击,还斜睨着前者,“既然大人都觉得这豫郡王不简单,还深不可测,那就应该想办法阻止东君同他前去才是啊!”
高暄:“……”
呵呵!原来,简东臣是在这里等着本官啦!
高暄指指屋内,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