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东臣的一通反问,引来高暄的一阵腹骂——笨蛋,如今是要你来告之本官答案,而不是一味反问本官。
高暄心里虽骂着简东臣,却还是佯装面和语善,“本官不知。不过,简捕头你别急,慢慢的告诉本官就好。”
简东臣随手端起高暄身前桌上的茶杯,一口饮尽,“大人知道十三年前,北夷人大举进犯北境,老安北候亲率北境玉家主力军,阻敌于北峰岭外的那场滔天大血战吗?”
又是一个反问句。
高暄耐心用尽,气得一拍桌面,“简捕头,你要搞搞清楚,不是你在询问本官,而是你要将这些事情悉数告之本官,懂吗?别再反问我了,直接说答案。”
“那大人只肖随口回答说不知,属下不就好随着毛毛往下捋了吗?”简东臣不服的小声嘟囔着。
“你!”高暄忍下已经冒到喉咙处的怒火,“行行,本官不知,全都不知,你现在可以往后说了没。”
简东臣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忽然就神情悲伤起来。
“那咱就先说说那场大战吧。当时北夷人突然大举来袭,但北境守军早有防范。经过几次血战后,北夷人便死伤惨重,节节败退。
当时,玉家军屡获胜果,正是斗志昂扬之时。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此时有奸人趁机乔装混入了玉家军营内,还趁乱掳走了安北候年仅八岁的小孙女——”
简东臣突然就闭了嘴,高暄不耐烦的催促,“继续说下去啊!”
简东臣脚一跺,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他们掳走了安北候年仅八岁的小孙女,小孙女……”
简东臣半晌没有往下说,高暄只得接过话茬,“那小孙女就是东君吧?她原名叫什么?”
“玉九歌。”
高暄:“好名字!接着说啊!”
简东臣:“那时,正被玉家军打得节节败退的北夷军,突然派出使者前来和谈。此时,玉家军方才得知,九歌竟然落在了敌军的手中。
为了九歌的安危,老安北候同意和谈,可北夷人一开口就索要北境最富庶的三城,且还要签定永久休战协议,他们才会毫发无伤的将九歌送回来。反之,便立即将九歌斩杀于阵前。”
高暄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得直想骂北夷人的娘。
“卑鄙无耻,几十万七尺男儿战于阵前,竟然利用一幼女之性命要胁,无耻之尤,猪狗不如之辈。”
好一通谩骂后,高暄忽又紧张起来,担忧不已,“如此苛刻的不平等条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