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保证他乖乖的请我们进去。”
小八忍笑点头,两主仆便开始默契十足的配合起来。
东君转身就走。
小八一把拽住要走的东君,“公子,您别走,昨夜您头痛得厉害,一夜都未曾合眼,难道您忘了吗?”
“忘了!我有头疼过吗?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你看人家都不欢迎我们。”东君假意挣扎着要往回走。
“我的公子啊!头痛起来,可是会要命的啊!您怎么能忘记呢!走,咱们请老九江给您看看。他一看,包您药到病除。”小八使劲拽着主子,还不忘记吹捧一下老九江。
“不去,你看他黑口黑脸的样子,像我欠他钱似的。再说了,你看他在干嘛?再看看这一院子的茶叶,有这么不务正业的郎中吗?怪不得我的失忆症他都医了多少年了,还是没医好。如今这头痛症,我看让他看了也是白看……走,回去,痛就痛吧!反正又痛不死人。”东君继续同小八一唱一和。
东君说老九江是个不务正业的郎中,精辟!
哪有郎中不晒草药,只晒茶叶的呢?
既是调侃,也是激将。
老九江被气笑了,冷哼哼,“谁说头痛痛不死人,我医不好你的失忆症,难道还医不好这区区头痛脑热吗?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东君目的达成,但还是僵着身子原地不动,不肯轻易妥协。
“再不滚进来,信不信我一针扎晕你,再将你给扛进来。”老九江又是一声大吼。
“小八,我头晕。”东君忽的就抚额呻吟起来。
小八看着主子,用眼神示意:“公子,咱见好就收吧!”
可下一刻,便见主子身体摇摇欲坠,直向地下倒,惊得他立马伸手扶住了主子。
东君这次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头晕目眩。
此前,她和小八一路催着马儿,在正午的日头下奔跑了半个多时辰,再加上昨夜整夜未眠,早就有些精疲力竭了。
现下又和老九江斗智斗勇了一番,便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老九江见东君脸色苍白,即快步上前帮手,将东君扶进了屋内。
小歇了一会儿,东君睁眼就看到老九江,开心大叫:“九叔,你怎么来了。”
“反了反了,不是我怎么来了,而是你怎么来了才对?”老九江没好气的回。
“哦……”东君看向小八,“那我们来找九叔,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