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马就将所有情况都告之了她。
王府出了人命,她时刻关注着进展,也是合乎常理的。
但是,我们前脚刚出门,她立马就差人来送披风,还说了那样的一番话语,这是何用意。
难道说,送披风只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来揭那个史磊的老底的。
或者说是提醒。
因为在王府里,众人皆惧于受宠侧妃的威慑,是没有人不敢道破她兄弟之恶行的。
一回到府衙,高暄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立马就安排忤作前去验尸。
这不,茶都送到嘴边了,又猛然放下,冲到正在看书的东君身前,伸出右手,“拿来。”
东君头也不抬的将身侧的木匣子往他手中一放,“拿去拿去。”
他的神情不耐,仿佛是在打发一个要糖吃的稚童一般——拿了快走,别再来烦我。
然高暄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而是看着匣子里的小小珍珠,欲哭无泪,“东君,这真的是咱库房中的那颗大东珠吗?”
“大人您说呢?”
“本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心好疼啊?”高暄捶足顿胸,就快哭出声来了。
顿了顿,他稍微克制了一下情绪,动之以理,“咱府衙所剿的一应物件,皆登记在册,待他日归还于失主。而超出三年的无主之物,则会在年终盘结后,统一上缴给户部,以充军晌。”
“那又如何?”
东君一副置身事外,与我何干的样子,看得高暄牙痒痒,他咬着牙道:“你倒说得轻巧,这事可大了去了,上交之物若同库存数有所出入,那户部就得召本官前去述职。解释得通还行,若是解释不通,那本官就有贪污渎职之嫌了。”
“哎呀!怪吓人的。”东君调皮的伸伸舌头,“可这还是不干我事啊!”
“这可是你多事惹出来的麻烦,到时我只能向上头具实陈述实情!如此咱们就只能是有难同当了。”
“随便!”
高暄:“……”
“东君,好东君,别玩了,当本官求你了,我真的没心思玩。我这府尹你是知道的,就没过上三天安生日子,我真的都快愁死了!”
这高暄是软硬兼施,外加一哭二闹三上吊,然东君根本就不接他的招,只抬眼给小八打了个眼色。
他们主仆二人,自然是默契十足的。小八随手往怀里一掏,便掏出一叠纸笺凭证来,往高暄眼前一送。
高大人立时警惕的看着这一叠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