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事,下官自不敢怠慢,亦不敢擅专,劳烦贵人回去禀报王爷,可否等推官三日,到时候定会给王爷一个交待的。”
“那……”管事刚要张口,高暄抢着道:“至于简捕头二人,身负嫌疑,原本是该押回府衙看管的。但是,此案特殊,就让他二人暂且留在王府看押着吧!贵人认为呢?”
管事想了想,除了这般,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了,遂点头扬长而去。
前者一走,高暄便对着府丞发牢骚:“本官这府尹做得,一天安生日子都没过过,就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府丞陪着笑脸:“大人放心,东君惹出来的事,他自会解决的。不过这次,真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场,毕竟这永王府是老虎的屁股,轻易摸不得啊!”
“唉唉!”高暄抚额连声叹息,“东君的本事,本官是知道的。可是每次这个过程嘛,它着实惊险难捱,稍有不慎,本官这顶官帽……”
“大人,那颗大东珠,真的变成了小珠子吗?”
府丞突然转了话题,一不小心又正正戳中了高暄的心窝子,他抚额呻吟,“哎哟,哎哟喂,头好痛。”
府丞压低声音继续不知好歹,“难不成永王府真敢——偷梁换柱不成?”
“哎哟!本官头好痛!”
“若真是如此,那颗大东珠定是难以收回了,到时又该谁人担责呢?”
随从一句连一句的追问,句句如利刃,戳得高暄心窝剧痛。
他虽知道,东君施此计谋,是为了送简东臣和小十进永王府,伺机调查花柔失踪的女儿一事。
可是,东君这个计谋使得太莫名其妙,颠三倒四,还吓死人不偿命。
不仅白白送出去一颗大东珠,一夜之间这珠子还莫名缩了水,那到时候该如何圆这个谎呢?
正如府丞所言,永王府,可不是任人糊弄的。
“大人——”
“闭嘴!”府丞还想啰唆高暄高声打断了他,烦躁拂袖走人。
永王府内。
永王看着恭立的管事,“王管事,你是说这事来得奇怪突然,怀疑他们另有所图。”
管事:“可不是吗?小人想来想去,都觉得此事蹊跷,无端端送珠子,珠子又莫名变小,又无端端送人来,然后还那么巧请不来推官,太多的巧合了,令人生疑啊。”
永王轻拍管事的肩膀,和颜悦色,“管事言之有理。不过,咱永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更没有见不得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