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大人的面具脸无一丝表情,两捕快视之惶恐,瞬间就缴械投降,“大人,是,是属下的错。可那女人一会儿进脂粉铺,一会儿又进酒楼,一会儿又进成衣店,我们都远远跟得好好的,就是最后她去里间试穿衣裙,我们没法子跟进去,故才……”
“呵呵!看来这女人很懂得反跟踪之道,着实狡猾滑溜得很。”东君冷淡一笑。
“正是,还是推官明事理——”
“人家是够狡猾谨慎,但凡你们够聪明机敏一点,也不至于被甩掉吧?”捕快刚松一口气,又被东君无情敲打。
捕快:“……”
捕快低头认错:“推官教训得对,确是属下们不够机敏之过。”
“当然是你们的过错啊!”一旁的甩手掌柜即时接茬,“东君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法子,又劳动了苏公子和蔡府一起做场大戏,如今被你们搞砸了,该如何是好?”
“大人不必夸大其词了,什么叫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我那只不过是随念一动罢了,无妨无妨,法子多的是,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高暄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反被踢了一脚,脸色挂不住了,坐着闷声嘟囔,“如今都打草惊了蛇,恐再难找到那人了?”
“大人放宽心,我赌那女子并未发现跟踪之人。她那一套做法只是平常习惯性的谨慎小心,防止被跟踪的防范措施罢了。”
“你倒是心大,本官可没你这般乐观。”高暄深不以为然。
东君却似成竹在胸,“他们自恃才计过高,所谋之事亦十足完美隐蔽,决计不会想到,有人已然看穿一切……”
城东聚仙酒楼。
晚霞刚隐去万千色彩,楼内已然是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二楼一间雅致的包厢内,苏南英和桑玉龙频频举杯,时而低笑浅语,时而开怀畅饮。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若投机醉不归。
门外,一小二模样之人已在此悄然偷听良久。
只可惜雅间内笑声高亢,一到言语时,却是低声浅浅,至无法听清。
但那人仍耐心蜇伏,静候良机。
终于,笑声渐息,觥筹声消,那人由门缝往里一瞧,里面两人似是不胜酒力,已然醉趴于案台之上了。
他正要有所行动时,桑玉龙突然撑案起身,摇晃着向外走,苏南英微抬头,大着舌头,“桑兄这士,士要桃,桃跑吗?不士说好要衣衣~醉方休吗?”
摇摇摆摆的桑玉龙回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