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责问,只一口否认,“不,绝对没有。”
“那你可敢同桑玉龙当面对质?”蔡尚书步步紧逼。
“自然敢。”苏公子面无惧色。
随后,苏公子便见到了血肉模糊的桑玉龙,抢前两步扶起他,心疼不已,“玉龙,你不是回南川郡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桑玉龙见到昔日老友,热泪纵横,说不出话来。
苏二公子等他平静一些,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玉龙,他们说你扮作绣娘,偷偷混进蔡姑娘的闺阁,是真的吗?”
“我!”桑玉龙难受的看着苏公子,半晌方回,“我,只是想帮你一了心愿。”
“我有何心愿?”苏公子诧异不已。
桑玉龙低下头,只觉得无颜面对老友,“那日酒后,你说你对蔡姑娘心生倾慕,念念不忘……”
“我没有,绝对没有。你我相识数载,定知我不是那般轻浮之徒,对吧?”苏公子握住桑玉龙的手,诉说知己之心。
桑玉龙心中震荡——对呀,南英他品德清华,从来就不是轻浮浪荡之徒。
可那夜,两人浅酌后,明明是他亲口说的啊。
对了,那晚他是去而复返,而我又是醉意朦胧,当时一灯如豆,人面模糊……
难道说,是有人趁机扮作南英来欺骗于我?
桑玉龙握拳往地下重重一捶,“南英,是我错怪你了,可是,是谁要害你我二人呢?”
苏公子更加不知内情,便只得茫然摇头。
他二人知己情深,东君看得若有所思,蔡尚书则看得鬼火直冒。
他虽然不相信苏南英,可桑玉龙又改了口,便只得放其离开。
苏南英一走,蔡尚书即恼怒大喊,“一派胡言,全是一派胡言,一切肯定都是桑玉龙干的,高大人速将他带回去,知道该给他定什么罪吧?”
高暄刚要应声,东君直接唱反调,“蔡尚书稍安勿躁,此事有太多疑点,下官还需一一查证。”
“查什么查,查个屁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还有何疑问呢?”尚书大人怒火中烧,口不择言。
东君不理他,上前一步高声道:“据闻前朝有个采花大盗,容貌俊俏,没有喉结,擅绾发扮女装,且女红刺绣,诗词歌赋,舞蹈乐曲是样样精通,是以方能扮作女子,混入女儿闺闱之中,伺机行不轨之事。而这位桑玉龙,你看他虽是男生女相,但这喉结如此明显,你府上之人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