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人不知道蝶韵嘴里的投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黎羲浅却是清楚的不能够,上一世在明国为人质的时,这位公主殿下便是时常扯着她玩那刀光剑影的投壶,用人做壶,利箭为投,手里捧着恰好能共箭头过去的大小,每次她都会被中伤,那伤势很浅薄,几乎一夜就能愈合,却是每日都如同凌迟处死一看阁这她的肌肤,而后再换她去,她为人质,哪里敢得罪那些明国公主皇子们,只能假装失手,连着他们的衣角都不敢沾染。
谢长语自然知道蝶韵公主嘴里的投壶是个什么意思,还未开口,石玉月已经扯着她的腰带对他警告摇头,若是这种宴会他出头护着黎羲浅,才是将她推到风口浪尖。
黎羲浅目光涣散不知道望着哪里,手里捏着的筷子忽然放下,仿佛是在回忆一般,忽的站了起来,索引走到蝶韵公主面前,冲着她淡淡一笑:“好啊,公主有这个雅兴,小女必然奉陪,只不过不知道明国和大周的规矩是否有冲突的地方?”
这话正中她的下怀,蝶韵公主穆然站了起来,此刻近距离的看着,才觉得这女子气度极高,对着明慧帝说了说投壶有趣的玩法,不少小姐们都垂着眸子不敢去看,生怕被明慧帝亦或者孙皇后选出了作陪,那玩法,稍不注意就是破相啊!
黎羲浅神色丝毫不慌张,微微一笑:“既然公主喜欢,那小女就奉陪。”
黎远还眉头一皱,道:“蝶韵公主这个玩法似乎危险了些,我家离离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和公主殿下玩这种带着武风的投壶,若是公主殿下执意,那么在下奉陪。”他听完蝶韵公主的玩法,便知道这人就是要当众羞辱自己这个妹妹,如何能忍。
荣和太子语气中带着威严:“黎三公子是在欺负我这妹妹没有哥哥吗?女孩子家的玩意,既然黎三公主这样说了,我妹妹自然会多多谦让。”
此次出使,两国势必交好,联姻在即,比起娶一个细作探子回去做花瓶,不如送这个蝶韵在大周给她做眼线,反正她早就被谢长语传到明国的事迹一颗芳心暗许。
蝶韵公主笑的几位单纯,拍拍手,早早就有宫婢准备好了投壶物件端了上来,周围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更有看热闹的目光落到谢长语头上,若今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才是真的坐实两个人暗通曲款。
蝶韵公主笑的天真,说出的话让人恶寒,她拿起锋利的箭羽在手中掂量掂量,这是她特别定做的,五斤重一根,她自幼习武,这个草包庶女怕是举起来能够投掷出去已经是本事了,“既然是游戏咱们也有点堵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