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什么都不知道!”黎远天目视景泽伯,他怎么可能勾结外族攻打大周,边关是他苦心护住,是他位极人臣的阶梯,他此刻总是又千万种法子也不知如何脱身,根本不需要人证,这个物证已经足够,皇室对于通敌卖国宁可错杀绝不姑息,倘若只有景泽伯在,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栽赃,这是栽赃,我大哥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还请太子,二皇子明察!”黎远还跟着跪了下来,语气没有往日风轻云淡,带着急促:“还望明察,试问若真的是我大哥要造反谋逆,为何还要回京,为何明知道今日宴会宾客众多,还要将这种东西放在身上,太子,必有蹊跷,还请封锁整个相府,无比抓出真凶!”
黎羲浅轻轻笑了起来,随即跟着下跪,眼角红润起来:“还望太子殿下明察,我大哥是因为母亲染疾才回京城,她就只是个武将,哪里知道京城的局势,必然必然是误会。”
谢长语目光冷冷看着下跪的人:“物证皆在,难不成要等着这红点的地方被攻破,才能来证实黎远天的清白?故意陷害,谁敢陷害镇国大将军?现在想来刚刚大公子着着急急跑出去或许就是为了将这个东西藏匿起来,只是想不到本侯会搜身与你,你该当何罪!”
景泽宜先一步比景泽伯开口:“大周人那这个东西必然无用,甚至普通人只会关心那张白纸,那里会知道其中奥秘,黎远天这东西你是准备送给谁的?”
黎远天怒气冲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卑职说了这是预备送给兵部的书函,的确是写的边关局势,刚刚卑职离开就是去找布阵图的,倘若不信,可以请我三弟配着三位的侍卫娶我书房搜查,看看是否能有布阵图的影子!”
就在这时候除夕提着个小厮丢了进来:“小侯爷,卑职看着这小厮在府外贼眉鼠眼穿的衣服似乎并不是宾客家仆的人,觉得可疑的很,因此抓了进来。”
景泽伯此刻只是淡淡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他更加想得不是怎么摆脱黎远天的嫌疑,而是如何救他一条性命,这个人是他好不容易收复的重臣,只要不死,多的是法子官复原职,他背着手深深看着对他点头的人,一瞬间二人已经达成某种协定。
那就是,活下去就好——
谢长语将二人目光交流受到眼底,他不喜欢同黎羲浅那种死中留一线的做法,要做就要做的绝!他仔仔细细看了看,对着宾客道:“可是你们谁家的小厮?”
宾客皆是摇头。
除夕看了那小厮一眼,沉声道,:“说,在相府外面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