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柳柳顿时清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满是被疼爱的痕迹,几个男子正怒火中烧的看着她,忙惊慌失措将自己卷缩在被褥之中,赶紧目光朝着景泽伯看去,慌乱的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又回头望着景泽宜那双从未有过的寒意四起的眸子,哆哆嗦嗦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随即目光看着黎羲浅,脱口起来:“二皇子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算计了!是她是她给我下药了!”自己做了
黎远海脸上苍白,淡淡的看着她:“算计!?下药!你可以再说大些!自己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还要怪在我妹妹头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个不要脸不知廉耻的东西!”他拉住黎羲浅的手然她不要害怕,万事他这个哥哥总会护着他。
谢长语瞧着黎远海示意自己说话,便是淡淡道:“离离一直都与本侯在外面说话,不曾离开,算计,下药,能把你算计道太子床上,还下药,也不知道是谁给谁下药。”
黎远天目光狰狞,如果可以他现在很想捏碎黎柳柳的头颅,一下得罪两个人,他电光火石之间和景泽伯对视一眼,随即隐忍的站起来:“先把衣服给我穿好,既然太子殿下有所参与,还请一并。”顿了顿命令起来:“离离,配着黎柳柳去穿衣。”
“穿了衣服也是不干净的东西!”景泽宜上去扬首一巴掌落到黎柳柳白皙的脸上,顷刻之间巴掌脸显现出来,若是有刀,她现在真的想砍死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景泽宜自问织田扣抵从未有付过你的地方,为了让你风光过门,忤逆父皇,不孝母妃,得罪太后,即便如今在名声败坏,我也依旧待你如初,不许任何人诋毁你,欺辱你,甚至不惜帽子被御史台弹劾也要隔三差五到相府看你,待你出去游玩!你就是这样糟践我的!”
景泽宜话头一转,凝视榻上的太子:“大哥,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说法,还是说你要和这个贱人一去去父皇面前分说分说!我一贯是不顶撞尊长的性子,既然你们两个苟且扫了我脸面,我也不必给你们两个兜着!”
景泽伯木讷的看着自己脸色铁青的二弟,惶恐起来:“二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前厅多喝了酒水,到头就睡,我,我以为我在做梦!”他这一刻连着架子都不摆动:“屋子是丞相安排,我带的侍卫帮我招呼官眷。”景泽伯脸色无比惊讶,指着桌子上的水:“对,那水,我记得我迷迷糊糊喝了水,我以为是下人没有在意!”
黎柳柳声音都在颤抖:“不,不”她急中生智起来:“我我——”
黎羲浅叹了口气,道:“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