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晚上冷的有些出气,明慧帝看着面前少女冰冷的尸体,气的瞳孔都要散开起来,指着趾高气扬的韩侯夫人:“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人证物证聚在,好,好的很!素日为非作歹一个个的包庇,现在连着自己表妹都不放过!倘若不是小侯爷去的及时,我大周的好女儿岂不是都被你家给糟蹋了?”
韩侯夫人震惊的跪在地上:“陛下,陛下,我儿子在胡来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分明就是这个贱人,这个贱人看我儿子不顺眼,不想嫁给我儿子,联合谢长语安排的这处大戏,黎远海也是她哥哥。”她站了起来,指着被谢长语护着的人:“我告诉你,即便我儿子死了,两步的婚事也定下来,你就守着望门寡吧!”
明慧帝拍着桌案一脸几声混账下来:“黎羲浅杀你儿子,一个女儿子那里来的本事?怎么,谢长语,黎远海负责大帐暗卫,怎么说他们今个就不该去,你们两家议亲,朕怎么没有听说,皇后可知道?”
“未曾、”孙皇后作壁上观起来。
韩侯夫人丧子之痛痛彻心扉:“我儿子好好的怎么回去调戏这个贱人,我儿子的通房丫头都比她好看!”
“你这个,你这个!”明慧帝咬牙,示意宫女将东西拿过去:“是,你说的对,你儿子可是怀里还揣着这个东西到处走动的!黎柳柳,你敢说这个东西不是你的?”
黎柳柳瑟瑟发抖,看着丢到眼前的东西:“柳柳不知道啊,陛下,陛下,这帐篷来往闲杂,韩元蓝是我表哥,时常来我和母亲帐篷走动,人多眼杂的,柳柳不知道啊,或许,或许是他偷的呢!”
想着韩元蓝白日轻薄的模样,身子为了让他好好办事,还将贴身的亵裤给她抢了过去,竟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黎柳柳哭的是梨花带雨“柳柳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哪里会去和别人不清不楚的,陛下天地可鉴,定然是韩元蓝偷走的,柳柳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擦着泪水,连滚带爬的朝着明慧帝而去:“倘若陛下不信柳柳,大可亲嬷嬷验身。”
谢长语挑眉:“你这是威胁陛下吧,这种提及的东西也能被偷了去,倒是有趣的很呢,都说女儿家清白高于一切,黎二小姐可不是呢,怎么这韩元蓝好死不死还贴身拿着的,难不成是去你哪里,有去了离离哪里?”
“也是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就是赶鸭子上架了吗?”
明慧帝咳嗽起来:“去,去被韩元蓝的帐篷给朕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收收。”说完,警告的看着黎柳柳:‘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