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平淡又带着贵气的厢房之中,黎羲浅深吸一口气,随着小厮推门的一瞬间,那周身属于羲贵妃的端庄温婉还有寒冷慢慢笼罩在了身上,她慢慢走了进去,看着景泽伯正在靠着榻上,穿着金色中衣,带子半系着,受伤的肩头裹着纱布,还能隐隐的问道浓浓的药味,即便是旁边点着香鼎也掩盖不住。
黎羲浅眼神平静,看着正在看着折子的人,眼眸多出两份冷淡起来,景泽伯感觉道人进来,手里的折子忽而慢慢合上,他长得英俊倜傥,天上一双丹凤眼不知道能搅动多少少女心神一荡,此刻却是噙着淡淡亲和的笑容,他抬手拍拍榻边,声音带着虚弱,也能听出里面不可违抗的命令:“过来坐下说话。”
“见过太子,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就在这里站在听吩咐便是,不知道太子接着月妃娘娘邀请小女过来可谓何事?”黎羲浅站在他的塌边,眼神朝着旁边的手掌高的折子飘过去一眼,倒是没有看清楚,一张金色的帕子就盖到了上面,她垂下眸子,静静的沾着。
“本太子命令你过来,坐下。”景泽伯声音大两份:“自古只有君俯视臣的,何时轮到你个毫无诰命的管家女子俯视皇室子孙的?”
黎羲浅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到他面前,抬手就要去扯跟凳子过来,却是忽的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她半点来不及反应,瞬间载入他的怀中,最熟悉的怀抱也是自己这辈子的耻辱,黎羲浅忙就要挣脱出来:“太子还请自重!”
即便是受伤了,太子依旧是太子,他功夫不弱,单手死死抓住黎羲浅,想要看看这个少女到底是个什么莫要的人呢,“本太子以为睁眼你就会在呢,毕竟不要自己性命也道抱住本太子的命,若说无所求,倒是哄人了,黎羲浅,你救了我却不留性命,到底是要做什么?”
景泽伯极其讨厌黎羲浅眼中对自己的隔阂和厌恶,恨不起挖出来她的眸子,将那些自己身下女子的眼睛给他换上去,自己可是当朝太子,什么是不能得到的,他一把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你拼命救下本太子,不哭哭啼啼的求月妃将你收入府中,反倒是一副波兰平静的模样,怎么,欲拒还迎吗?”
不要脸!
黎羲浅见挣脱不开,真的很想给他两巴掌:“太子殿下,那日小女不过和婢女出去游玩,恰好撞见有不轨的人,我的女护卫探路却说太子殿下孤身在前,小女怎么能见死不救,,不过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把太子殿下丢到路边有人经过的地方,再则真正护驾有功的是你的小舅子,并不是小女。”
她滴水不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