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羲浅落座下面,看着楼下繁华的街市,人来车往的道路,叫卖声大的都能找到是哪一出是娇,在朝远处看,能看到太子府和宫门,桌案旁边的梨花木架子搁置这千里目,转瞬之中,黎羲浅的脑海之中,已经勾勒出每日在这里拿着千里目照着自己丈夫踪迹的女子。
石玉月失笑了起来:“我时常就坐在这里,太子每日呆的最多的两处我都能望着,他甚至于每日接见了谁,和那个小姐花娘舞姬见面我都知道,还能亲眼的看着,我啊,一直以为,太子殿下的心中或许是喜欢我的。”
石玉月脑海之中回忆起来昨日在外面偷听的谈话,景泽伯那句“日后将所有罪责推到大将军便可,不过一块臭石头,不足挂齿”成为她心中悔恨的梦魇。
三年,大将军府为了太子府效忠三年,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部手起刀落的走珠,为他走私,为他敛财,还为他清扫出一条康葬大道来,就只是为了那把椅子,石玉月侧着身子依靠扶手:“丞相府也归顺了太子,你这样做,是收益你父亲?”
陈述的话变成了疑惑,黎羲浅不以为然,将话头引导一边:“景泽伯本就是虚伪的人,为了达到目标不惜一切,他娶你之位了你身后的势力,太子府中所有的女子都是她的棋子,那些舞姬歌女会被他收付,送到各个附属臣子家中,监视一举一动,丞相府是朝中中流砥柱,即便日后夺位,景泽伯也会安抚旧臣。”
黎羲浅眸子慢慢打量眼前的人,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我要的不过是明哲保身,当然,若是能在其中分的一杯羹汤,也是我的荣幸,月妃,现在你还会效忠景泽伯吗?”
她不动声色道:“大将军府日后必然是牺牲品,你们知道太多关于景泽伯的秘密,而你日后便是被盖上个魅惑君主帽子,岁随随便便的厨子了,然后,然后我想想,你觉得她会娶了谁为皇后》”
“你?”黎羲浅直言。
黎羲浅好笑:“石玉月,妄自未出阁的你还有几分聪明,黎柳柳和你丈夫,你都不觉得奇怪?为何我妹妹前脚被撵出家门,后脚太子殿下便是以祥瑞宴请,在后唆使你利用方翡翠,你私心是想利用这个没有过门的弟媳妇,为何不想想,你丈夫是如何的要护住黎柳柳的?”
“你说黎柳柳一直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在二弟身边安插了人?”石玉月难以置信。
黎羲浅冷道:“五个皇子之中,唯一能和太子一争高下的只有景泽宜,等着日后皇子们一个个的死去,景泽宜被逼夺嫡迟早,皆是黎柳柳在她身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