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羲浅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石玉月蔑视的笑了起来,她现在是太子妃的唯一的侧妃,太子正妃这个位置迟早是自己,将来景泽伯登基,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等着自己的只有锦绣前程,万人簇拥,死,自己怎么可能会死?
黎羲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慢慢的抿着杯中茶水,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听她慢慢说道的准备,然后失笑起来:“太子殿下为何为你那么好?”
石玉月哽咽片刻,随即张口,黎羲浅已经接过她的话头:“因为他喜欢你?”她仿佛觉得自己说了天大的笑话,自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眼泪都渗透了出来:“整个太子妃的妃妾众多,各个都是这般想的,想不到月妃娘娘这个站在最高位的人,也会如此不切实际起来。”
她任凭眼中笑出来的泪水在脸颊划过,眼中鄙夷又不削起来:“当初你是靠着大将军府嫡女的名号在坐稳侧妃,一个大将军府嫡女,一等公爵的掌上明珠,即便送入皇宫也是贵妃起,偏偏你三年依旧是个侧妃!”
石玉月被刺激,气急败坏掀翻小案几:“放肆,谁允许你这样与本宫说话的。”
黎羲浅含笑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个活下来的杯盏:“你知道的,景泽伯器重你,爱护你,尊敬你,都是因为你母家的势力,可一旦你家不在听令与他,你可知道你的下场?”她看着抓住枕头朝着自己打来的人:“三年你都为生下一个孩子,凭借景泽伯对你的宠爱,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
府中不受宠的舞姬都能生下一个小公主,这能说明什么,黎羲浅慢慢走过去,将她手里的东西夺了下来:“因为他忌惮你母家的势力,同时也需要你母家的势力来稳固太子之位,飞鸟尽,良弓藏,景泽伯毒辣阴狠,若是他日得了位置,第一个要处置的就是你大将军府,石玉月你还不清醒过来吗?”
黎羲浅的目光柔和了起来,手无声放在她的肩头,低着身体,与她平视了起来:“这些年因为那莫须有的皇后诺言,大将军为太子府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月妃娘娘甚至比太子殿下本人都清楚,是,你对太子殿下一往情深深几许,那他呢,可把你当做妻子了,需要你的时候就对你柔情似水,不需要的牛首,鞭子其他莺莺燕燕房中说着同样的话,礼部的事情你不会不清楚。”
随着这句话,黎羲浅眸子跳动起来,景泽伯说过想要纳方玉为姬妾,却是因为那女子时候得了二皇子青睐,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她眸子转悠,猛然看着面前的少女,感觉她恐怖至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