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眼睛一震“哦?这谢小侯爷阴晴不定,你不过与她见过三次,便是知道他的喜好了?”南宫天拍拍手,里面有人拿了了笔墨:“那便是请,在下手里也有些,若是能不谋而合,那便是算大小姐赢了,到时候莫说一个侍女,我奉你为上宾。”
之后便只听着笔走游龙沙沙之声,黎羲浅秀丽的簪花小篆慢慢洒在兰草纸上,差不多过来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停下了笔,南宫天接过一看,说了句稍等,拿着东西便走了出去。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菘蓝小声问了起来。
黎羲浅不说话,锦纹扯了扯菘蓝的袖子,做了个嘘的动作:“隔墙有耳啊,出去再说。”她是个激灵的,虽然不知道黎羲浅为何如此的胸有成竹,但看着她下笔如神的模样,应该心中是有底子的。
当今世上,就有些人直觉极其之准,可通过短暂的交流相处获得对方大部分的情报。
很快一个小厮拿着一盒银票出来:“姑娘,出门你的马车会遇到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钱便是顺水推舟,我家坊主说了,今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大小姐光临寒舍,还请放心。”
“多谢。”黎羲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示意菘蓝收好银子,不在多说一句话。
暗处隔间之中,一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拿着那两张纸不停的啧啧起来,旁边黑金长袍的男子正盯着缓缓离开的马车,眼神带着耐人寻味的复杂情绪。
“二哥,你喜欢吃偏苦的糕点?喜欢喝碧潭飘雪与毛峰一起煮着的茶水?最喜欢的颜色是双金色,哎哎哎,和你相处怎么多年我都还不如一个草包小姐了解你。”那男子然有兴趣的说着,逐字逐句的看的极其开心。
“赵政你又想被打了不是?”南宫天走了进来,看着沉思的谢长语,嘴角还是按耐不住笑容:“堂堂大周小侯爷,被一个黎羲浅给看透了,你倒是怎么说?”
“这个丫头不简单,扮猪吃老虎到我的头上,让你找人监视着,可有消息?”谢长语摸着下巴眼神幽深,这个丫头平白无故的接近自己,又次次拉住自己鼻子走,等着回过神来便是委屈巴巴的模样,着实让自己有些“可有写我讨厌的事情?”
“倒是没有,不过有素日爱做的事情,给景泽伯和石玉月赵麻烦,顺便给宁远侯找麻烦。”赵政说着哈哈大笑,眼泪都下来几滴:“谢二哥,你也有被人看穿的一天,以后谁在说黎羲浅是个草包,我毒死她!”
“也许是黎行之收集你的情报,这个黎羲浅是顺道知道的,若真的是这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