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轻松了下来。
陶玉墨规划着准备趁着这個暑假去一趟北戴河,林朝阳问:“看样子没少攒钱啊?”
陶玉墨立刻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护食的小松鼠,“没攒多少钱。”
“跟你姐一样财迷。”
“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姐?”
“你个小叛徒!还想不想赚钱了?”
听到林朝阳的话,陶玉墨的眼睛亮了,“又有信了?”
今年一月,《梵高之死》在《当代》以专号的形式发表,发表后受到了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发表的当期《当代》最终销量达到了115万份。
单纯从数字来说,《人民文学》《收获》等文学杂志时不时销量也能破百万份,但这期《当代》的不同之处是在于,杂志原本的销量基础并不高。
《当代》1979年创刊,第一期销量7万份,第二期13万份,销量涨幅平稳,但跟其他知名文学杂志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
80年《当代》发表林朝阳的《赖子的夏天》,销量一举突破50万份,此后杂志销量就一直徘徊在三五十万份之间。
近几年文学杂志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当代》创刊一年就有如此成绩,固然是值得肯定的。
但问题是,这份刊物背靠的是人文社这个庞然大物,自筹备之日起,《当代》对标的便是《人民文学》和《收获》这样的顶尖文学杂志。
这样的成绩,终究是差了两者不止一筹。
别说是跟《人民文学》和《收获》比了,就是与同在燕京的《十月》和《燕京文学》相比也略显逊色。
《十月》可是创刊号就卖出了55万份,《燕京文学》影响力不如一线文学杂志,但杂志销量一向不俗。
结果今年一月开始,平地一声雷,《梵高之死》发表,迅速引爆了读者们的阅读热潮,一举将《当代》的销量带到了百万份以上。
这期之后,杂志的销量虽然有所回落,但依旧达到了七八十万份,足以与《人民文学》《收获》这两份顶尖杂志媲美。
恐怖的销量带来的是强大的影响力,《梵高之死》在读者当中赢得了良好的口碑,同时也在文学界取得了不俗的评价。
如果不是一小撮人上纲上线的对《梵高之死》里面的部分内容进行泛政治化批评,这部在读者群体和文学界的评价可以说堪称完美。
也因着超高的口碑评价,这半年来编辑部隔段时间就会送来成包成包的读者来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