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出生的嚎哭都是啊啊啊啊,而她的这个宝贝外甥出生哭的却是拿拿拿拿。
大越的事情言禅衣不知道自己还能掺和多久,目前只能先去确认,蓝衣究竟是不是未有尘安排着做了这些的,再定夺之后的事情。
“大师兄……我身体不适,需要服药,只是这药的副作用便是会昏睡整整四个时辰,不管发生什么都吵不醒的那种。”言禅衣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未有尘问个清楚了,若是有时间,她还能去哥哥那儿看一眼,看他是否安好,是否因为自己的事情还被牵连。
“是需要我做什么?”左昊一听到她说身体不适,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整个人正襟危坐着。
“我现在吃了药就会昏睡过去,还请大师兄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晚上宫门落匙前带我回宫,若是有人盘问,就说我身体不适,我的婢女和二师兄一起去给我找药去了。”言禅衣突然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不然四个人出宫,只回去了两人,若是蓝衣真有什么疑惑,也能搪塞了去。
“好……我定会守在师妹身侧,护师妹周全。”左昊莫名的红了脸。
刚刚几人在讨论,他完全插不上话去,也就是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如此无用之人,需要靠着师弟师妹,才能去实现自己的愿望。以前在不归山上时,虽然他是大师兄,都是他在照顾着大家,没想到下了山来,自己的本事却是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言禅衣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在自己的衣襟里掏了半天,终于将那个装有药丸的荷包给摸了出来。她拿起茶盏,直接走到了雅间屏风后的软塌处坐下,这才将药丸用茶水吞下了肚子里去。
不过弹指间,言禅衣便直接倒在了软塌上。她没有心思再去关心自己的肉体,心中默念着未有尘的名字,一闭眼,再一睁眼,她已然来到了大魏的皇宫之中,定定的站在了御书房的门口。
她能念着未有尘的名字来到这,说明未有尘定是就在附近的。言禅衣没有犹豫,直接穿墙而过,便看到魏皇手中的一叠奏折都直接一股脑的砸到了未有尘的头上。
未有尘还是跪着的,见着往自己脸上砸来的奏折,他没有丝毫的躲闪,脸上瞬间被那些奏折的边角砸出了许多红痕。
“现在周昌越三国大乱,我们只需要做黄雀,说不定就能坐收天下!你为何不出兵!”魏皇咆哮着,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父皇难道不奇怪,为何周昌那么多的兵力,明明只需月余就能攻破大越的,却始终只在边疆滋扰?”未有尘此时有些庆幸,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