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邀请你去言王府长谈吧,我爹爹喝多了,我有些不放心。”
安星辰有些呆呆的,听着那一声言禅衣随口而出的“星辰”,心头莫名的觉得幸福是怎么回事?
她只呆呆的“嗯”了一声,便看到言禅衣已经朝着宫门方向飞奔而去。但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言禅衣的离去,只在意她说你叫我禅衣就好了,只在意她那柔美的嗓音,将自己唤作星辰。
言禅衣连同着门房小厮,好不容易才将爹爹送到床榻上安顿好了,这才刚刚回到篱菊院中,便看到院子里正坐在桃树下的未有尘。
一身的紫袍,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高贵。可言禅衣却莫名的有些委屈,气哼哼的从他的身旁经过了,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径直回了自己的厢房。
“禅禅,”言禅衣还倚靠在厢房的门上,便听到了屏风内传来了未有尘的声音。
言禅衣一惊,快步绕过屏风去,便看到刚刚还在院子里的未有尘,此刻却站在了自己的厢房里,言禅衣一脸见鬼了的表情,气咻咻的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禅禅在生什么气?”未有尘却是无视了言禅衣的怒气,直接走到了言禅衣的面前,一把便将言禅衣揽入了怀中,还有些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哼,”言禅衣不说,因为认真想想自己生气的原因,似乎真的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她反正是不好意思直说,我是因为今晚的宫宴你看都没看我一眼而生气的。
“禅禅以后不要旁的男人为你抚琴了可好?”未有尘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却是由衷的喜欢她那孩子气的哼。
想起今日在大殿上,众人都赞她和苏若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时候,他就觉得心中酸楚,手中茶盏里的茶,似乎也变了味,泛着酸。明明白日里两人还亲密无间的,可晚上他还是急不可耐的来找她了。
言禅衣听完这句,心情倒是好了几分,嘴上却不依不饶道,“看情况吧。”
言禅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在生气什么。他只是没有看向自己,但其实他也没有看向任何人。
她应该理解的,他除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像一个真正的和尚。
“其实我好生气。”未有尘紧了紧怀里的小丫头,贪婪的呼吸着她的香味,醋意满满的说道,“你给云玄机唱过歌,给你师姐唱过歌,什么时候才轮到我?”
言禅衣闻言心中偷偷想笑,不就是一首歌吗,那不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吗?可是真的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