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人力车还要多久才能开始运作。
不过两手准备也很重要,一件事在没有结果之前是无法定义好坏的,所以,不如来些戏剧性的,让群众加深一下印象。
这般想着言禅衣眼眸中又透出一丝精光,对着言幽鸿笑了笑道,“哥,其实不需要人力车也可以将这件事先预热一下的。”
言幽鸿被自家妹妹脸上的诡谲笑容吓的起了一身鸡皮,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么预热?”
“偷鸡屎!”言禅衣眼中的笑意更甚,直勾勾的盯着言幽鸿又道,“大张旗鼓的偷,明目张胆的偷!”
言幽鸿听的一头雾水,苏若水却是眼眸一亮,但还是问道,“为何不直接收购,要去偷?”
“偷显的比较穷啊。现在大周的赋税并不低,对于很多百姓而言甚至有些不堪重负。所以也自然有人觉得税款全都拿去养这些十几年都无用武之地的士兵很浪费。偷的话便可以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我们言家军的军饷根本就不够维持生存。”
言禅衣说的理所当然,穷又不丢人,哭穷卖惨能让百姓们更印象深刻口耳相传,所以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是不是太不给皇上面子了?”苏若水并没有想劝她不要这样做,在他眼里,这个皇帝算不上昏庸,但确实是个无能的。
赋税繁重,军饷却一年比一年少,国库却依旧空虚着。
皇帝明明知道银子都去哪了,却因着后宫的缘故而装聋作哑,不愿肃清朝堂。他多次谏言,最后总是不了了之,哪怕那几位重臣贪赃枉法的证据都摆在了皇帝的眼前,他也依然能一拖再拖最后便杳无音信。
苏若水也时常觉得自己的能力和才华,都被这无能的皇帝给埋没了。
“他都不给言家军饭吃了,还指望言家军给他面子?”言禅衣挑了挑眉,虽然这是皇权社会,但也不代表她言王府就要成为皇帝拿捏来拿捏去的软柿子。
何况只要开荒成功,不止是言家军有福,皇帝也能坐享其成的好吗?
这般想着言禅衣又谄媚的对着苏若水笑道,“若真是龙颜大怒了,相信堂舅舅定能在皇上面前扭转乾坤的,毕竟这事对于皇上而言,也不尽是坏事。”
苏若水望着她那如小狐狸般戏谑的笑,也轻勾了嘴角,但笑不语。
“所以你们真的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偷鸡屎吗?”言幽鸿越听越糊涂,为什么偷鸡屎就是不给皇上面子了?
言禅衣见苏若水笑了,顿时松了口气,心中只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