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又问道,“什么拜师?将军,他这是什么意思?”
霓凰笑了笑,没有说话。苏子洲见自家将军不愿意说起这件事自然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马车内的气氛实在是让他不舒服,他想也没想的又出了马车,继续驾车赶路。
他们此时离盛京本就不远,不过一会儿便进了城,霓凰坐的头晕,就在城门口时便下了车,想着散散心气,舒缓一下心情,齐裕见她下了车,自然也跟着她一同走路。
整座盛京因为太后的寿宴而大办,竟比当日上元时节还要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布拉了一圈又一圈。
霓凰站在城门口,感叹道:“大漠将士苦寒,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齐裕背过手,眼神落在霓凰身上,好像周围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心疼了?”
霓凰苦笑一声,眼神说不清的悲凉:“有什么用,上边管吗?”她看向齐裕,见他取下了自己的头笠,啧了一声,“快戴上,今晚之前可别让顾清明知道你的身份。”
齐裕撇了撇嘴,还是听着霓凰的话,哦了一声,乖乖将斗笠带了上去:“既然皇帝不仁你何必受着自己的道义?世人皆苦,甘之若饴。”
霓凰刚要反驳齐裕,没曾想迎面走来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姑娘,眼神轻蔑,上下打量着她。
“哟,这不是霓凰吗?怎么,准备穿着一身寒酸衣服觐见太后?又脏又臭,真是没娘教养的野丫头。”
霓凰听见这话,左右转了两圈,拿起袖口瞅了瞅又嗅了嗅领口,她长年在外打仗,什么地方都躺过,什么脏事没做过,如今这衣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虽说是朴素了些,可还在得体大方,她自然也知道是这个姑娘在挑刺儿,不过这盛京城里的姑娘,她也不认识几个,秉承着良好的品行,没与她多争执,只是当没瞧见她似得拉着齐裕从她身旁走过。
她想躲,可也得看对方是不是个善茬,只见那姑娘一个快步走到霓凰跟前拦住了她:“怎么?不敢跟本小姐说话?一个女人行军打仗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才能打了这么多年胜仗。”女子佯装吃惊的表情,张脸张嘴,表示惊讶道,“你不会是靠权色交易吧?”
“你说什么?!”齐裕此刻戴着面纱,但瞧他这阵势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愤怒,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捏紧那人的脖颈,“小小星火微末,妄想与皓月争辉!孤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姑娘此刻被掐紧喉咙,脸色涨的通红,呼吸紧促,一双手扒拉着齐裕握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