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阿卡还有盏茶的功夫便到了,霓凰本能得看了眼依旧一脸茫然,懵懂的齐裕,实在是担心阿卡见到陌生男人在她房里,会如何暴跳如雷,想打发了他回去。在她心里,要是被阿卡发现她与齐国皇子纠缠不清,活扒了她的皮!可这厮死皮赖脸非赖在这里不走,可是苦了霓凰,所以当阿卡来时,霓凰住的地方,站着三个男人。
为何是三个?
因为那张生恰好来告知昨夜案情,宋纤纤被释放,并且宽慰她已经处理好那个杀手的事情,让她不必忧心,所以这房子自然又多了一个。
瞧见这一幕的阿卡,十分愤怒,你说一个就算了,这站着三个陌生男人在女子闺阁,这老父亲心里能不着急吗?
只见他杀一儆百,杀鸡儆猴。立马逮着苏子洲在房间里操练了一番,倒也不算操练,是苏子洲单方面挨打,不过也就是这一幕吓坏了众人,纷纷丢下句:“改日在聊。”便匆匆忙忙的从房间跑了。
阿卡见事情妥了,也就不再抓着苏子洲打,他将苏子洲一脚踢了出去,只听着苏子洲惨叫一声,阿卡将门重重的关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扫向躺在床上装惨的霓凰:“别装了!这点伤还不如平日里你在军营受的伤狠,还好意思在床上卖惨!没想到你胆子现在是愈发的大了,竟然敢私自接手皇家案件,你可知道,稍出差池,老夫便再也看不见你了!我怎么和......你父亲交代。”
说到霓云安,阿卡有些哽噎,压下心头那股抓心的痛,又道:“要是你比我还早一步去见你爹爹,以后我还怎么敢去见他......”
霓凰见自己这次是真的吓着阿卡,立马翻身起床,在他面前跳了几圈:“阿卡你看,我没事了!你别生气,这次是因为我发现了线索——银玄,这可是当年让父亲毙命的东西,所以我不可能不查下去,况且当年杀害父亲的无欲此次也来了盛京,不过他这次杀的是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女子,当日实在是顾不得危险,他要将林夕禾的尸体偷走,我自然是不能让他带走,如若不是我将他杀了,恐怕躺在停尸间的就是我了,虽说这线索断了,不过还算是遵循父亲的教诲,给宋家娘子洗清了冤屈。”
她没心没肺的笑道,又挽起袖口,一道陈年伤痕显露出来。那是一条极修长的疤,面目丑陋,泛着黑色;像是一条蛇一般攀缘在上,令人作呕。
“当年他给我留下的伤结了痂,可这心却还一直渗着血。”
霓凰将袖子放了下来,遮掩住那条丑恶的伤疤,又看向阿卡:“阿卡放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