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远回来了?」三叔眼尖,瞰见江远了,就赶紧大喊一声。
江远笑着点点头,再打招呼:「三叔好,四姑父好,五叔好,六叔好,十一叔好被问候到的叔伯们都乐呵呵的,也有喝的半醉的,跟江远招手,喊他过去一起喝。「我给你们炒个饭吧。「江远没上桌,这种没女人的干喝局是最残忍的,每次都要喝倒好几个。
而且,通常也是没什么菜饭的,主食就靠肉以前经常是买熟食,现在就是江富镇同志煮的牛肉,羊肉,鸡肉,鹅肉什么的。
江远换了衣服进了厨房,就飞快的忙活了起来。
十七叔留下的遗泽,最出挑的地方就是省钱,同时也省时间。都不怎么用菜的,用油也省,全靠火候出味道,讲究是有一点的,省也是真的省。
一会的功夫,江远就端出了一大盆的炒饭。
炒饭油乎乎亮晶晶的,放在桌子中间,谁想吃了就去盛一碗,吃好了继续划拳喝酒,远远地看着,就像是十七叔也参与其中了一样。
凌晨。
各家各把各家的男人领回家,没人管的话,就送进客房里睡着。
强舅
也喝了一点酒,但眼神还很亮,单手扶起江富镇,用力好似扶正一只烤全羊似的,将之送回主卧,好好的摆正了。
江远帮老爹脱了外衣和鞋,再用热毛巾擦了两把脸,然后擦了手脚才出来。
强舅在门口看着,羡慕的道:「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份孝心,我就知足了。
「他可能只是不会做,年轻人哪里学过这些。「江远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强舅喝了酒,想到什么说什么:「你也是年轻人啊,你怎么就学会了。
「我们做法医的不是经常要清理尸体吗。「江远道:常用的就有用酒精擦拭的,闻起来味道有点像,搬动和擦拭的方式也就这样。」
强第的情绪顿时就卡壳了。
再看躺在床上的江富镇,软趴臥的就像是不会动了一样,强身有点犹豫是否应该继续羡幕。
呼噜声,渐起。
几间客房的叔伯们睡踏实了,呼噜声此起彼伏,像是瓜田里的蛙声,悠长而响亮。江远睡得很踏实的。
江富镇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睁眼看到江远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抽屉里拿了三支香给他,道:「拜拜吧。
「这「江远用脑子思考了三秒钟,问:「拜哪。
江富镇转身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就见里面已经布置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