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眉宇之间的一丝担忧隐藏。
胡非走进正堂,冲着胡惟庸随意的行了个半礼,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
“你现在好歹已经是这京师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怎么还是一副如此散漫的样子?!”
胡惟庸无奈的白了胡非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没办法,散漫惯了,装不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再说回到家我还端着干嘛?累不累啊?”
胡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端起了一杯下人刚刚倒好的茶,仰头一饮而尽。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今日洪宾楼的生意不好?”
胡惟庸摇了摇头,看着胡非,奇怪的问道。
“好得很,我是专程回来找你的。”
胡非笑了笑说道。
“找我做什么?有事?”
胡惟庸挑了挑眉毛,认真的问道。
“先不说这个,我先问你,陈宁来府上做什么?”
胡非摆了摆手,看着胡惟庸问道。
“没什么,谈了一些公事。”
胡惟庸含糊其辞的说道,眉宇之间的那丝担忧再次一闪而过。
“不要跟他来往的过于密切,最好远离他这种人。”
胡非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听到胡非的话,胡惟庸愣了一下,紧接着不由地板起了脸。
“老夫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教。”
胡惟庸沉着脸说道。
“你了解他这个人吗?”
胡非认真的看着胡惟庸,有些生硬的问道。
“那是自然!他已在朝中为官多年,在御史台同一辈中,还算不错的。”
胡惟庸点了点头,肯定的答道。
“那你可听过陈烙铁这个外号?”
胡非追问道。
听到胡非这句话,胡惟庸脸色变了变,没有言语。
“看来你听过,既然你听过,就更不该跟此人有所往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胡非看着胡惟庸,沉声说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再说了,你知道他今日来府中找我何事吗?!那是因为御史台中有人想借着你和兵部做买卖弹劾我,认为是我命你替我大肆敛财!所以特来相告!”
胡惟庸略带生气的看着胡非,大声说道。
“就凭这一点,此人就不该如此看重!”
“想弹劾你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