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赦,可是据臣所知,涂节去往烟雨楼似乎是与胡非有约,如果真是这样,那胡非同样有罪,他勾结朝廷命官私逛青楼,才会导致后面一系列事件的发生。”
“此子向来仗着胡相之势十分跋扈,如果不加以惩治,恐怕难堵悠悠众口,不可放纵。说到底,都是胡相管教不严之过,还请陛下明察。”
徐达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话全都如实说了出来。
“好了!”
“徐卿,朕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看不惯胡相,不就是因为当年他拒绝了你们徐、胡两家的婚事吗?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朱元璋沉着脸,有些不满的说道。
“陛下,臣刚才所言并非因为当年之事,句句肺腑,再说臣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怎么会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念念不忘。”
徐达摇了摇头,倔强的说道。
“好了,不必说了,朕已经说过了,涂节一案,已经了结,休要再提。至于胡相之子,只要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就由他去吧,这京师城的世家子弟,又有哪个是安分守己的?”
朱元璋摆了摆手,沉声说道,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之色。
徐达抬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不再言语。
“好了,朕还有事要处理,徐卿先行退下吧。”
朱元璋迟疑了一下,下了逐客令。
“微臣告退。”
徐达自知无果,行礼之后缓缓离开。
“这个徐达,那么一点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揪着不放,真是没完没了。”
徐达走后,朱元璋忍不住感慨着说道。
“陛下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自古文武之臣自当鼎立,有魏国公在,陛下不也少了诸多烦恼不是。”
一旁的庞玉海听了,笑着说道。
“哼哼,你又知道了?舌头未免长了些,小心朕治你的罪。”
朱元璋笑了笑,佯装不满的说道。
“奴才该死,不该多嘴。”
庞玉海一听,急忙跪地行礼。
“罢了罢了,起来吧。”
朱元璋笑了笑说道。
他的心里明白,庞玉海的话虽然大胆,但是的确说进了他的心坎,这些年,也唯有魏国公徐达能在朝中与胡惟庸相抗衡,不然宰相之权或许比今时更甚。
正在这时,一名小太监缓缓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毛校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