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还得照着这个来。”
“嗯!”
谢梵镜用力点点头。
不多时,藏月楼下,白术缓缓舒展身体,让拳意自然流转周身,摆出一个古朴的拳桩。
20%,这似乎是神象拳的一个分界线,无论他怎么努力,收获却始终微乎其微。
气血急剧消耗下,隐隐,一头神象虚影在低空中,慢慢凝实。
“好难啊……”
他看向毫无变化的熟练度,内心一阵叹息。
不单单神象拳,因为藏月楼并无涉及佛学要义的功法,七步生莲的提升,也只要寥寥。
“什么时候来个高僧给我灌灌顶?”
白术看向七步生莲,遐想连篇:“含泪接下他一身修为,成为释门高僧,这样好像也不赖啊。”
……
……
……
“你好歹也是释门高僧,为天下人做点事,又怎么了?”
同一时刻,在汾阴不远处,左昭旁边,和尚正苦口婆心地劝说一位蓄着长发,满身油污的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上下,虽蓄着长发,却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僧袍,他对和尚的言语不理不睬,哼唧两声,就背过身去。
和尚一行人,正是跟随杜绍之曾往平川县的那一拨。
原本他们应该跨过桐江,按杜绍之的言语重返江北,不知为何,竟出现在距离汾阴不远的小城郭。
“无晦!”
和尚陡然一声暴喝,如狮子吼,将一旁看热闹的左昭都吓了一跳。
“别板着脸,来,笑一笑。”
被叫做神僧的和尚双手合十,长颂一声佛号。
“你的药理远在我之上,将你唤出山门,也是替天下苍生,为金刚寺尽一份力的意思。”
和尚言辞恳切:“连神足师叔都被活尸惊动,你又怎好继续安坐禅房?”
“我没有在山上禅房。”无晦转身,也坦诚以对:
“我去青楼嫖了个痛快,用金刚寺的名号赊账,姑娘们听说你的名字,还主动给了我八折。”
和尚闻言一呆,面皮一点点由白转青,额角高高鼓胀起。
他将颤抖的双手收进宽大僧袍,一时不知如何相对。
“大人。”
在左昭听得津津有味时,黑甲的将士躬身上前。
“小城中活尸已尽数伏诛,城中幸存的活人,也安置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