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什么自信吗?”
阔可敌君侣面如死灰。
叶无坷!
一定都是那个混账叶无坷!
就是他算计了这些!就是他布局了这些!
叶无坷是大宁鸿胪寺卿,是西南招讨使,是大宁廷尉府千办,还是四海堂院长,这些身份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没法把阔可敌君侣随随便便杀了。
以这些身份杀掉他,必然会引起黑武和大宁两国之间出现战争。
阔可敌君侣说的其实没错,哪怕他的父亲再不喜欢他,儿子被大宁所杀的话黑武也必然出兵。
“是叶无坷故意放我到图伯的?是叶无坷故意通知你们两个来杀我的?”
阔可敌君侣的脸色煞白。
“好计划,好谋划!”
阔可敌君侣声嘶力竭:“让我死在图伯,杀我的还是大宁反贼他就如此无胆吗!”
束休看着阔可敌君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可真是太开心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说:“叶无坷有胆没胆我不直到,就算你说他无胆可他也是大赢家。”
他还说:“连我这个反贼都不得不佩服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有点东西。”
“以我对叶无坷的了解,以他现在鸿胪寺卿的身份”
束休道:“不久之后,黑武就会接到大宁鸿胪寺的正式文书,叶无坷会以大宁鸿胪寺卿的身份,正式向黑武提出抗议和质问。”
“为什么黑武的皇子会在大宁属国图伯协助叛贼发动政变,而且还是勾结大宁的反贼试图杀死图伯老国君。”
阔可敌君侣嘶吼道:“假的,都是假的!”
束休点头:“哪里是假的呢?我们两个不会参与图伯政变?我们两个不会杀死老国君?”
“嗯,这倒是,我们两个肯定不会这样,但我们两个不介意背上这样的罪名。”
他看向徐胜己:“你介意吗?”
徐胜己:“我介意不介意的重要么妈的既然来了这罪名你不背我不背谁来背?”
束休笑道:“确实如此,总得有人背,大宁的反贼背比大宁鸿胪寺卿背可要合适多了。”
徐胜己道:“那位鸿胪寺卿还会以严厉的口吻质问黑武,为何要挑起两国争端,如果黑武不给出一个合理解释,不给出一个道歉和赔偿,那大宁将会对黑武进行对等制裁。”
“唉”
徐胜己叹了口气:“我做反贼的初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