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水,递向大先生:“闻闻?”
大先生想怒视曹懒,可惜他现在连怒视的精神都没有。
曹懒:“不闻算了。”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倒也不是真的没有什么可问你的,只是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虽然你得到的那些财富是从我爷爷那儿捡来的破烂,可破烂也是我家的才对啊。”
“但是。”
曹懒说:“现在你落在这里,我问出来的也不归我家了,我怕真问出来什么,我心疼。”
他往前压了压身子说道:“你说是不是挺让人无语的?我家几十年前丢的东西,等到能找回来的时候不归我家了,得充公!”
他坐直:“这样的朝廷要不然我们一起反了?”
大先生就算没有精神,也强大精神怒视了曹懒。
曹懒笑了笑:“我要是个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想到自己家里丢的银子找回来也得充公,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也想造反,可我已经不是二十三四岁的人了,我都二十五了。”
大先生想杀人。
曹懒说:“不过也还好,充公走的也是我这条门径,多多少少,我还能自己留点。”
他起身:“我的家教告诉我,对待老人一定要心善些,所以空碗和水壶我就留在这了,你多闻闻。”
说完转身出去了。
不久之后屋子里就传来大先生挣扎的声音,他似乎是想从死死捆绑之中挣脱出来。
但他肯定不是想去闻那个空碗,应该是想一头撞死。
其实这些话对于大先生的伤害并不是那么深重,最大的伤害是,曹懒昨天对他说,他也是个被人丢弃的破烂儿。
可他是大先生啊,他是日月堂的大先生。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又被人拉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家伙还要可恶些的。
从相貌上来说,就比刚才那个黑小子可恶的多。
因为他是余百岁。
余百岁也在大先生面前坐下来,一脸的同情:“刚才那个家伙是不是很可恶?是不是想搞死他?”
余百岁也往前凑了凑:“现在你把你知道的藏宝的地方都告诉我,我就被你收买了,你收买我之后,我帮你去干掉刚才羞辱你的那个家伙怎么样?”
大先生瞪着余百岁。
余百岁:“不信?”
他回头朝着门外喊:“那个懒,我好像没骗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