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阮楼,毕竟阮楼刚才还说了两句他们认为很提气的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阮楼一路小跑着朝着那个百办过去了,刚刚才提振起来的士气一下子散了不少。
当然,如果是他们面对三奎的话他们也怂。
那个眼神太吓人了。
这些海盗谁手里没有人命,他们本身就是带着杀气的人。
然而他们和三奎相比,他们身上的煞气就如同小鬼遇到了阎王。
阮楼跑到三奎面前俯身行礼:“海生会阮楼,拜见百办大人。”
三奎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可他这样的人,平静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寒意,哪怕是劝告的话,他说出来就是威胁。
不不不,也不是威胁,威胁是可能发生可能不发生的事,他的语气听起来就是你不听话就肯定死。
“海生会如果想在仰夜城继续做生意,就断绝和海盗的一切联系。”
三奎道:“以前你们做海盗杀了多少白蒲人我不管,因为那个时候白蒲人还不是大宁子民,以后不行,白蒲人也是大宁子民,死一个都不行。”
阮楼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白蒲人怎么能算大宁子民呢,最多算是大宁子民的奴隶。”
三奎道:“大宁子民的奴隶也不能死。”
阮楼心里一沉。
他不想自己被这人三言两语就镇住,所以强撑着精神和勇气把自己刚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百办大人,如果您这样断绝我们的财路,当然就算是断绝了我们的生路,我们这些人从前都是海盗”
他说:“如果能继续做生意我们当然愿意做生意,如果做不了生意那我们只能回去做海盗。”
“回去?做海盗?”
三奎问了他一声。
阮楼心里又一沉。
他继续强撑着精神和勇气说道:“我们可以离开仰夜回到海上去,可回去之后我们总得生活,我能约束我的人,但我约束不了所有海盗。”
“如果我能留在白蒲继续做生意,继续喝和海盗有来往,那将来大宁的商船有我照顾,其他海盗当然也不会阻拦。”
他看向三奎:“可如果我们都回去做海盗了,那就”
三奎语气依然那么平静的说道:“我是一个很直接的人,也很肤浅,我不像叶部堂那样做事不但要看眼前也看以后,我只解决眼前的问题。”
“以后大宁的商船出海会遇到什么情况,遇到多少海盗,我无法预料,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