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随随便便对随随便便的人提及。
“这些暗道势力,万驼商行也好,海生会也罢,本地人都算上,除了永乐号,我都可以说他们是垃圾,毫无存在意义的垃圾。”
“可是啊,垃圾也会伤人的。”
老将军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
他笑着说:“如果我的兵因为清理这些垃圾的时候死了一个我都受不了,别说死,伤一个我都受不了,我的兵,金贵着呢。”
说到这老将军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想到了他的亲兵张茁和陈亢。
两个人被大弥禅宗的僧人杀死在深山之中,尸体被三奎他们先送到了叶无坷当时的驻地,没能送回仰夜安葬。
老将军当时听闻后连着说了几句也好也好也好,葬在那边离家近一些。
白蒲已经是大宁的疆域了,可不是家。
看到老将军突然沉默下来,眼神里有一种悲伤正在向外溢出来,三奎知道,老将军想起他的兵了。
“陆侯。”
三奎说:“我想在校场上亲自动手,当着将士们的面把段有章剥皮抽筋。”
老将军想了想,摇头:“直接斩首吧。”
他也想把那个畜生在全军将士面前剥皮抽筋,最好连骨头都砸碎了。
可是不行啊,他们是大宁的兵,是有纪律的兵,老将军不想因为这件事激起更大的仇恨。
“是我做的。”
三奎说:“陆侯没拦住。”
陆侯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这事其实还没完。”
三奎说:“段有章不可能是唯一和突玉浑人有勾结的,永乐号内也不是死那几个人就够了。”
他说:“无事村的人向来都觉得不能随便欺负人,也不能被人欺负,如果被欺负了就一定要打回去,打就要打彻底,让人不敢再欺负回来。”
后边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这个世上,唯一让人不敢再欺负回来的办法,就是没人能再欺负回来,打没了,就没了。
于是,就在这仰夜城驻军的校场上。
三奎用他那把匕首,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把段有章活剥了。
三奎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全军将士,叶部堂会为大宁战兵们撑腰,会为大宁战兵报仇。
因为叶部堂,也大宁战兵保护着从姜头成为叶部堂的。
当天下午,三奎带着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