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只说是刺客要杀叶无坷被你们阻拦杀死。”
“是!”
堂上的律卫整齐应了一声。
叶无坷伸手:“你们就都别沾一身血了,借把刀给我。”
有个愣头青的律卫抽刀就递给叶无坷了。
叶无坷走向温泽:“也算苍天有眼,我前程尽毁还能再多杀几个温家的祸害也算补偿。”
温泽连连后退:“你怎么能杀我?我我若死在这,事情早晚都会被人说出去,你们都逃不了律法制裁!”
叶无坷笑了,他看向归元术三人:“律法制裁?那三位代表的就是律法制裁。”
温泽脸色煞白,被叶无坷逼的已经退到墙角。
叶无坷道:“右前卫一营战兵,校尉张金简,还有他妻子苏琴依,这么多人的仇,杀你一个远远不够,可若连你都不杀,那岂不是更不够了?”
他高高举起横刀。
温泽扑通一声跪下来:“别杀我,我可以作证,我知道很多事,我可以给你们做证人。”
叶无坷道:“你一心求死我成全你就是了,何必如此麻烦!”
温泽颤声道:“若我,若我能指认都有谁参与谋逆,按照大宁律例,我可轻判!”
叶无坷:“我怕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被轻判,到最后万一饶你不死我如何能够心安?!”
一刀落下。
“他们要害太子!”
温泽惨呼一声。
叶无坷的刀即将砍在温泽头顶的时候转了半圈,刀身平拍在温泽的脑壳上,当的一声,温泽直接昏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他裤子下边,湿了一片。
叶无坷回头看向归元术。
归元术摆了摆手:“回去吧。”
叶无坷:“这就回去了?”
归元术:“你是罪犯,在这不合适。”
叶无坷:“我一会儿就坐在旁边安静的听两句不行嘛?”
归元术:“大胆,你怎么敢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不计较你擅自离开牢间的罪责就不错了。”
叶无坷挑了挑大拇指:“还是你们老的阴”
归元术就那么看着他,叶无坷撇着嘴走了。
回到牢间,见叶无坷气鼓鼓的,狱吏王学斌试探着问:“叶千办这是怎么了?”
叶无坷嘟嘟囔囔:“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王学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