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东升此时忍不住回身怒道:“我是宁人!我祖籍军屏道塞北郡庆川县!”
叶无坷立刻跟了一句:“庆川县在二十五年前叫什么?”
林东升道:“庆川县就叫庆川县,不曾改过名字。”
叶无坷道:“庆川县在二十五年前曾被燕山营短暂攻占,燕山营将庆川县改名燕北县,这名字只用了半年,后来燕山营兵败,楚国随即恢复了庆川原名。”
林东升脸色变幻着说道:“我只是忘了,短短半年的改名又有谁会在意?你去问问庆川百姓,有几个还记得二十八年前曾改过燕北县的事?”
叶无坷问:“我不提醒,你记不起来?”
林东升道:“你不提醒,给我些时间我也能记起来,只是一下子恍惚了而已。”
叶无坷:“我编的。”
林东升猛然看向叶无坷:“你说什么?!”
叶无坷道:“庆川县改名燕北县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燕山营有没有攻占过庆川我也不知道。”
林东升道:“怪不得我不记得,原来都是你编的!”
叶无坷笑道:“若你真是庆川人,应该笃定些才对,可你显然犹豫了,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庆川有没有被燕山营攻破过,也根本不知道庆川改名燕北的事。”
林东升急道:“都是你编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叶无坷:“我没编。”
林东升:“?!”
叶无坷道:“二十八年前,燕山营大当家虞朝宗不顾陛下劝说,执意出兵试图攻占整个冀州,而且,他试图将冀州改名为燕州,庆川被燕山营攻克不到半年,燕山营就被楚国府兵击败。”
林东升的脸色已经白的好像纸一样,几次张嘴,都不能再说出些什么。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如他这样经受过严苛训练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骗的团团转,完全被人摆弄。
叶无坷道:“如果你现在还想说我就是编的,到长安后可以去查一查卷宗。”
他取出廷尉府的腰牌给林东升看了看:“廷尉府的案牍库里,一定有记载。”
林东升额头上已经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片刻后他就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眼看着就像是伤势恶化要嗝儿屁一样,叶无坷却只是冷眼看着。
“你是东韩人,东韩庆川年间进的大宁,最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是你一个生意人竟能和刑部的人扯上关系。”
叶无坷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