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为了救晏青禾而死所以,死去的人和晏青禾是亲兄弟。”
李月间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在这个年纪能成为朝廷重臣,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叶无坷道:“可是不对。”
李月间微微皱眉。
叶无坷道:“若晏青禾是你的孩子,那他为何要执迷于恢复旧楚?是你把杨竞之死的仇恨给了他?可不应该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与妻子当年就不会选择向大宁投降,就不会选择隐居。”
李月间忽然跨步向前:“你不必再说了。”
一剑出,如大河奔流。
叶无坷这次没有避让没有后退,他将龙鳞黑线抽了出来。
一刀落,如九天悬河。
两条奔流浩浩荡荡,刀气与剑气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肆意碰撞。
砰地一声,刀气剑气尽碎,四周遭了秧。
院子里种的花草树木不知道被斩成了多少段,墙壁上被崩碎的劲气打的千疮百孔。
刚刚才爬回到窗边想要继续看看情况的谢无章,立刻就有趴在地上,在他身子上空,碎裂的窗棱纷飞出去。
叶无坷向后滑退出去一丈多远,停下来的时候已在屋门口。
李月间却没有丝毫变化,身形依然保持在原地。
这硬碰硬的一招,显示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以你年纪在一品之境几乎没有对手了,不容易。”
李月间此时隐隐约约已经恢复了几分过去超品强者的气势,隐隐约约已有当年几乎成为剑阁阁主的宗师风范。
“天下刀客能被我正眼看一看的不过两个,一是西北太平刀薛家那位,一是浪荡江湖从来都不把什么规矩放在眼里的霸刀。”
李月间看着叶无坷,这少年虽然被他一剑震退丈余,可握刀的手,依然稳若磐石。
“若你不死,你可能会是最年轻最快步入超品的人。”
李月间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剑:“可你怎能不死?”
他缓缓抬头看向叶无坷:“我答应过她,我们四个都会好好的回去见她,彩篱已死,我怎能不带着仇人的头颅回去见她?”
他再次向前迈步:“如果不是因为这般仇恨,我不会对你这样的后学晚辈出手,大河之剑,不辱少年,我会用最快的方法杀了你,不会羞辱你,况且死在大河之剑下也不算羞辱你,你不要还手了,你我之间的差距是挣扎也无济于事。”
叶无坷深吸一口气,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