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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楼对你的评价也不是很高,觉得你行事稍显急躁而又过于自信。”
高清澄道:“晏先生自己应该能想到,他是为何怀疑你的。”
晏青禾点了点头:“他在见段有章的时候我故意上楼,在楼梯与段有章貌似偶遇对他说了几句话,大概就是当断则断。”
他说:“乔玉楼确实是个聪明到了极致的人,若他做官应该比徐相那般阴谋城府也不弱几分。”
“他也很会演戏,永乐号腥风血雨原本都是奔着他去的,可他却未伤分毫,连名声都没有一点受损,甚至还得到了更多同情,同情就能转为支持。”
“他说我心急了些也确实如此,我若自己去见谢虞卿显得有些意图明显,借他之手带我上山,再见谢虞卿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我从显圣山急匆匆下来便是醒悟到了这一层,连我都能一眼看穿段有章那不安之心,乔玉楼与他朝夕相处七年,又怎么会看不破?”
“有时候真是尴尬,我在安慰乔玉楼的时候还说,人都会演戏,只是有的人戏好有的人演技拙劣,当时我本来是想埋伏笔以自夸,没想到他才是演技好的那个。”
高清澄问:“晏先生来仰夜是算到了我来,但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不把晏先生当成在仰夜的头号对手,晏先生当然也没把我当成仰夜的头号对手。”
“你我来,首要目标都是为了谢虞卿,不过”
高清澄看向晏青禾问道:“我不轻视晏先生,晏先生也不轻视我,以你之才,既猜到了我今日现身,那先生是如何安排杀我,有货哦这,先生如何安排脱身?”
晏青禾很真诚的回答:“我一直都喜欢利用人心,让人能真心实意的为我效力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但我一直都不信任别人,尤其是涉及我自身生死。”
“我知道郡主在长安十几年半数读书半数修行,也知道郡主剑术通神,便是一品高手,也难以在郡主剑下侥幸活命。”
“当年郡主在东韩险些遇害,那时候郡主依然还在藏锋,郡主是想让那些盯着你的人觉得,你的剑不过如此。”
“我既知道这些,又敢出现在郡主面前,除自信外,别无长处。”
高清澄说:“叶部堂说你手无缚鸡之力却有行侠仗义之心,看来他有些时候确实傻的可爱。”
晏青禾:“也是我仰慕叶部堂之所在。”
他起身:“若我今日还能脱身,料以后郡主与叶部堂必会将我视为一生大敌,若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