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看,咱们差了多少。”
“咱们怎么能和叶千办比?不过把日子过好,让孩子们好好读书,没准下一代也能做这样的大官。”
“咱们是不行了,可谁说咱们的孩子就不行?”
“下次谁再说村子里的孩子就当不了大官,我就用叶千办来抽他的脸。”
少年白马,意气风发。
十月初一,大宁宰相徐绩的队伍离开长安远赴西蜀。
奇怪的是,上次徐相代陛下巡视江南归来,长安城的百姓夹道欢迎,可这次离开,送行的人竟是寥寥无几。
也不知道徐相看没看过那天叶无坷离开长安时候是什么景象,若看到了他此时心中又是什么景象。
相对于叶无坷带着两千多骑兵浩荡离开长安,徐相的车队显得低调不少。
也就是在徐绩离开长安城的那天,神威门的城楼上,皇帝站在高处看着那支队伍渐行渐远,在他身边陪着看的却不是朝中高官。
一身布衣的曌蕤手扶着城墙站在那,脸色平静。
直到再也看不见徐绩的车队,两人的视线才从远方收回来。
曌蕤似乎是有些好奇:“叶无坷离开长安的时候陛下未曾想过看他,徐相离开长安陛下倒是来了。”
皇帝说:“叶无坷有什么好看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明亮锦绣。”
曌蕤笑:“那徐相有什么好看的?”
皇帝说:“看一眼少一眼的人,能看就看看。”
他在曌蕤面前说话,似乎也没那么多顾忌。
“你最后一次见先生是什么时候?”
皇帝问他。
曌蕤回答说:“已有十年,先生从来都不会在一个地方住超过五年,陛下应该也是知道的。”
皇帝点头。
当年教过皇帝的那位李先生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人间地仙一样缥缈无定。
曌蕤说:“先生离开之前说,若我自觉学成可去长安寻陛下,先生算过时间,他说那时候陛下正缺人用。”
皇帝笑了笑:“天下事,尽在先生一眼万年。”
他看向曌蕤:“可你没来。”
曌蕤也笑:“我不来,是因为臣我是个自负过头的家伙,先生想让我来长安是给陛下帮忙的,不是来给陛下添乱的。”
“我若在朝廷做事,十之七八是下一个徐绩想来想去,还是保自己的命重要些。”
“不是怕陛下容不得两个徐绩,臣这身